现在还不是时候,阿蓝对自己一遍一遍地说着。
而靳稣婷这边,心里的思绪已经乱了。阿蓝他好像总是对自己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她虽然不明白,但又不反感。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事地坐了良久,阿蓝才起身说要离开。
靳稣婷打了个哈欠,没有要动的意思。
“你不送送我?送到门口也行啊。”阿蓝笑着逗她。
靳稣婷打哈欠打出了眼泪,她实在太困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目送,目送你离开。”
实际上她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阿蓝无奈地笑了声,“快去睡觉吧,我下次回来会早一点。”
咋有种老夫老妻的既视感,靳稣婷应付着点头。
阿蓝出门以后一个脚点地就飞上墙头,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东宫。
第二天,靳稣婷辰时起床,覃儿给她飞速地梳了个垂挂髻,换上精心挑选的衣裳,还插了上次逛街新买的步摇。
覃儿觉得,她家小姐的春天,不对,是桃花运要来了!
由于很多的不可控因素,靳稣婷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练武了,但曾经小半月打下的底子还存在着。
午饭过后,她绕着小院跑了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