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的话让明师心里虚了一下,但该辩解的地方还是要辩解的,“我穿了长外套,你看到的呀,严实得都快把自己捂出痱子了。”
某人对她这样的回答显然不满意,“如果我没有来,他会进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在晚上,她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他可信不过那人的品行。不管一个男人平时表现出来的行为多正派,当诱惑足够到达他的底线时,很多不可预见的事就会发生。
“他进来我不会脱外套啊。”
事实上他来了,让她觉得他好傻的来了,他的‘如果’不存在。
说完,明师感觉自己的话有问题,大大的问题。
“我……我的意思是,我会保护好自己。”
看着她辩言的样子,宫墨嘴角浮现笑意,想生气却一点儿都气不起来,眼底全是愉悦的温柔,低首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我该拿你怎么办……”
若是按照他的脾气性格,她身边那些看不顺眼的男人一定会被他扫除干净。可他若真那么做了,只怕她又会不高兴。把她带在身边养着宠着?他有这心也自信有足够的能力,但她肯定不乐意呀。
明师嘴角的笑容加深,从实际出发为宫墨解决他的问题,“这个时候还能怎么办?放开我让我去做饭。”说完,她想推开他,没想他手臂反而加力不让她走。
“不饿呀?”明师问。
“饿。”
“那不还放开?”
宫墨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盯着明师,偏就是不肯松开她。
两人僵了一分钟,明师妥协了。
“以后我不会这样了,可以吗?”
“对我可以。”
大佬就是大佬啊,任何时候都不会让自己的福利受损。
明师噗嗤一笑,将宫墨的手臂推开,“做完饭我去网上给自己买件军大衣,加厚的那种,每次见你就穿上,有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