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里的人已经不做最后的抵抗了,冷杉低了头,含着她的耳垂问:“不生气了?嗯?”
她指责的说:“你不让我出去?”
“我那是担心你。”冷杉有些无奈。
“你限制了我的人生自由。”温知晓显得异常平静。
“我想要工作……”温知晓还想负隅顽抗,再跟冷杉说一说她工作的原因。在温知晓的观念里,每个人都要去工作的,只有在工作里才能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可没等她说,冷杉就呵了一声。笑着说:“你出去工作干什么,拍戏?想要拿影后?我现在打电话给组委会。今年电影颁奖典礼你只管去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空气静止了很久。许久没有听到温知晓回应,等他再低头去看时,只看得见温知晓的头顶,柔顺的卷发倾泻在肩头,总让他有一种想要抚摸一下的冲动。
他刚一抬手,却僵在了半空中。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脖颈处径直地流过他的胸膛,像是流进了他的心里,苦涩万分,嗓子也顿时干涩的很。
冷杉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不出来声音。她哭,他总是没有办法的,只能自我懊悔,是不是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抬起她的下巴,果然眼眶里早就蓄满了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了他的手里,烙在了她的心底。于是他只能俯身吻过她的眼睛,心疼的说:“这么漂亮的眼睛,再哭可就要坏了?”
温知晓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眼泪为什么像连线的珠子一样,怎么样都停不下来。这个人就是这样,蛮不讲理。
看着她越哭越凶,停不下来。冷杉着急的很,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家庭医生,会不会是有内伤,还没看好啊。
张医生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结果一进门,就想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