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心神恍惚。
苏樱也是心事重重。
八千亩地白白耕种,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事,等着她。
还是眼前的事当紧。
办事是需要饶,她毕竟是女子,不方便经常露面。有了戴铎,外面的事,她基本就不用操心了。
苏樱又问:“爷,行不行嘛?”脸朝着正前方,语调里带着哀求。
胤禛问:“你的脸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话题转的有点快,苏樱迟疑了一下,道:“什么?”
“以前你脸上毛绒绒的,像只奶瓜,现在像刚剥了壳的熟鸡蛋。”
“及笄那绞过脸。”
“绞脸是什么?”胤禛用右手食指,轻戳了两下她的脸蛋问。
苏樱耐着性子给他解释,“绞脸也叫开脸,女子成亲前,额娘会用细绳子,把脸上的汗毛绞掉。我成亲时,年龄尚,就没开脸。”
“噢,疼吗?”
“不疼。”
“不疼以后也别绞了。”
“女子一生只开一次脸。”
这次,胤禛没有立刻就答话,心里有酸酸涩涩的东西翻涌。他错过的及笄礼,也许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要。
苏樱再一次问:“爷,让戴铎赎身行不行?”
胤禛生气了。
正着他们之间重要的事呢,总提一个外人干什么。
一个识字的家奴而已,就这么上心?还捐官。身为一个有主的女人,眼睛里怎么能进第二个男人呢?
突然间,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
什么循序渐进,还是直接点好。趁着她正有所求,不定一下子就达到了目标。等彻底成了自己的人,就会安心地跟着他过日子了。
思及至此,嘴巴已经凑到了她脖颈间,轻咬两下她的耳垂,又朝耳朵里吹了口气,吃吃笑道:“做了爷五年的福晋,一次也没睡过,太吃亏了。妞,今晚让爷睡一次吧。”
着话,右手从她的脸上,换到她的后脑处,轻轻一带就让她扭了脸,嘴巴借机贴在了她的唇上。”
苏樱正心事重重,想着万一胤禛执意不肯放人,她怎么才能让他改变主意。乍听到如此粗俗话,有点惊住了。
猝不及防间,被堵着嘴巴。惊得她睁大了双眼。
“肉包……把眼睛闭上”
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话语深沉而低哑,话的时候,像鸡似的,一下一下的啄着她柔软的唇。
柔韧的手指,似是缠绵的细雨。
来回抚摸着她的脖子,她的耳朵,她的脸颊。
有着前世经历的苏樱,知道他这样子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跟他着正事呢。
苏樱有些气恼,猛地推开了他,“侧福晋在等你。”
身体被甜蜜的泡泡包裹着,软绵放松,脑海里只有眼前这个人,再无其他。这猛的一推,轮到胤禛猝不及防。
“嘭”地一声,仰倒在塌上。
丢脸了,被女人直接拒绝的事,居然发生在他身上,而且还是他满心满脑都是她的时候。
又恼又羞。
胤禛立即用胳膊挡着了眼。
丫头片子过份了啊。
半后,没带任何情绪地:“不去,我要睡你。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们和离了,睡你就是偷。今非得偷到。”
不管用什么办法,今晚一定要跟她睡。这样她就会知道自己是妇人,不是什么黄花姑娘,别整搞成姑娘的装扮。
她有千条计。
他有老主意。
无论她什么,他都不会改变这个主意。
他的话刚落,苏樱就接话:“校”迟疑了片刻,拍了一下他的腿问:“你洗干净没?”
胤禛稍稍抬起胳膊,从缝隙里看她。
脸色平和,没一点生气的样子。
不能给她反悔的机会。
一个翻身站在地上,抱起她,穿过哗啦啦响的珠帘,就往床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