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王婆婆走之前劝洛晚镜二人也赶紧离开县城,洛晚镜口头表示感谢,并自己过两日就走,但其实豆花摊子还是每日开着,到如今,县城人离开了近半。
庆国被攻破后,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尤其是洛晚镜待的这个镇。没有最新的消息,也没有见到疆国的人,一切似乎被冻结着,就像律澜国与凌国一样,瞧不出端倪。有前去探听消息的人都是有去无回。但是也没听疆国的人有什么残暴的行径。留下的人不然是老弱病残,不然就是舍不得故土不得不留下的,都寄希望于或许疆国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糟糕。
越是安静越是诡异,疆国到底用的什么手段,能拿下这几个皇城进而控制整个国。
洛晚镜与寒霜还是如往日般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豆花摊生意虽然比以前差了许多,但也还过的去。
今日豆花摊
收摊,回到院子,寒霜守着院门,洛晚镜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字条,打开细看,上面写着“疆人已出城。”看完,洛晚镜用烛火点燃,烧了个干净。
洛晚镜现在用的人都是庆帝的人。如峰山本不参与各国战争,洛晚镜此次也只是以个人身份乔装打扮行事。毕竟上回答应庆帝的事未完成,洛晚镜不想欠人人情,到就要做到。
此时的如峰山,白道子与史丹利历时三个月闭关练药,已经到了最最紧要的关头。他们对洛浦的药方研究了一遍又一遍,反复琢磨,最终才确定了这么一个方子。两人轮流守在炼药房,看着白花灯笼果内慢慢成形的丹药,心里紧张而又兴奋。前面他们已经拿了稍许的药材试炼,再不成功,这些药材就算废了。
洛家,江氏按照白道子给的吩咐每日给洛浦用药草净身,已经坚持了月余。江氏轻轻替洛浦擦拭脸颊,凹陷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与光泽。
三日后,如峰山弟子传来消息,告诉江氏大功告成了,已将解药炼制好,不日将会把解药送来。江氏与魏婉烟对看一眼,都开心的流下眼泪,皇不负有心人。
“快,快,婉烟,写封信给洛阳,”江氏转身往房内走去,行到一半又回转身,“对了,还有晚镜,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知道了娘。”魏婉烟看着激动的江氏,这是母亲期盼了多少年的事,要是洛江也在就好了。
“娘,奶奶,你们在什么呢?”此时东哥从门外走来。
魏婉烟抹去眼泪,对着东哥露出笑意,将东哥牵上前,走到江氏身边,对着东哥道,“东哥,你爷爷就要醒了?”
“真的?”东哥睁大眼,从他记事起,就没见他爷爷起过身。村里的朋友都有爷爷,狗子他爷爷还给他做了风筝,好一阵神气。东哥想是不是爷爷醒了也能给他做一个。
“奶奶。”东哥上前握住江氏的手,“爷爷会做风筝吗?”
江氏心酸的摸摸他的头,她知道东哥在外面受了许多委屈,因为没有父亲,爷爷又昏迷不醒,村里经常有孩嘲笑他。但东哥却从来不,怒极的时候就跟嘲笑他的人打一顿,慢慢的闲话的裙是变少了。
“…爷爷做的风筝又大又好。”江氏满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