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城内,洛晚镜正在写信,老五轻轻拍打翅膀,站在寒霜边上,磨着寒霜给她玉米粒吃。
洛晚镜将信条重新绑在老五腿上,顺顺它的羽毛,老五吃完寒霜手中的玉米粒飞出了窗户。
南海虽然平静,但平静之下到底潜伏着什么…洛晚镜想不出,陆流景没有多提,但是从字里行间还是能感受到紧张的气氛。南海也是一个不平之地。津国一定不能出事,再出事,宁国很可能腹背受敌,处境危险。
…
宇文府内,荷池边的草地上,崔景安临水而坐,身边的酒壶空了一半。
崔景临走近,拾起脚边的石子投入水池中,溅出一朵朵水花。
“疆主的赏赐来了。”崔景临望着身旁的人,才华卓绝,有勇有谋,如果不是生在疆国,一定会有不一样的际遇。
“这次又是什么…”崔景安问的不是疑问句,似乎对这些赏赐根本不在意。
“十张地契。”
“哼…”崔景安继续喝着酒,似乎跟他无关一般,他知道他总有一会离开疆国,这些东西对他来都是身外之物。
“这么不屑,你现在在疆国也算得上富的流油了。疆国最珍贵的就是土地,我看了,那几块土地可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就这些东西就想让我做一辈子的影子,他们想多了。”崔景安站起身,将手里的空坛子扔进荷花池,池水荡漾,溅起一大朵水花。坛子咕噜咕噜灌着水,一会就沉了下去。
两个人沉默着,崔景安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坛子,崔景黎就像那池水,不断灌入他的胸肺,让人喘不过气。
“景安,你是我们这群人中最厉害的一个,如果没有你疆国不可能这么迅速能占领这几个国。”
崔景安未话。
“我们都在疆国长大,疆国也没什么不好的,除了没什么自由。”
“我不会一辈子都做别饶影子,景临,我不想一辈子都被困着,我们应该还有更好的日子。”
…
自从多栏城投降,津国国主阿格旺一直处于极度焦虑的状态。多栏城本处于阻隔疆人最好的位置,没想到最后居然拱手让人。
“禀陛下,宁国军队已接近隆城。”
“太好了。”阿格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传令给沈文策,既不能丢了我国的面子,也不能与宁人起冲突。冲锋陷阵的事情交给宁人,不得违抗命令。”
“是。”
隆城内,沈文策看着皇帝送来的密信,神色中浮现失望。借人之力或许可以少一些损失,但借饶东西总是要还的。
沈文策对阿格旺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个皇上极想留下些丰功伟业,但是又极其怕死。与宁国交战的那些年,明明是他挑起的战争,却畏畏缩缩,导致将士,国库不知道无端亏空多少,他有些同情起此次来援助的刘豫方。
“大人,从宇文多极处出来的那那两个女子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