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容老弟。”胡老狗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厢二人客套,金姗姗却觉得浑身难受,“我去帮帮嫂子。”
不待慕容湜回答,就跑走了,慕容湜只得无奈的摇摇头,道,“内子从小娇生惯养,少了规矩,胡大哥见笑了。”
“我倒是觉得弟妹天真烂漫,令人羡慕慕容老弟。”胡老狗看着金姗姗的背影,眼睛都要粘在她身上。
慕容湜看在眼里非常生气,但是奈何虽为帝君,也不能随意处决凡人,不然他定要把他眼睛剜了。
这时,金姗姗和那妇人端着饭菜走来,摆放停当,四人开始吃饭。
一顿饭,慕容湜和金姗姗吃的甜甜蜜蜜,看的胡老狗妒火中烧。
吃罢,那妇人又收拾了碗筷,自去洗漱,金姗姗为躲那另她作呕的眼神,也跟了去。
二人站在厨房,金姗姗卷起衣袖,刚想动作,打好水的妇人拦住她,“哎呦,放着我来,看你那双手,十指纤纤,哪里沾得阳春水。”
“没事的,嫂嫂,我经常洗碗的。”在山上,黑溜溜偶尔兴起做一餐饭,洗碗的就是金姗姗,这活她并不陌生。
“使不得,使不得,你是贵客,哪有客人洗碗的道理啊。”妇人一脸着急,撸了袖子,把手伸进水里,抓了一只碗动作麻利的开始洗起来,这一撸不要紧,小臂上一条条的伤痕直接暴露在金姗姗眼前。
“胡嫂嫂,这是……”金姗姗盯着那一条条的青紫的血痕,她知道那是伤,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拿东西打的。
那妇人顾不上一只手还泡在水里,来不及擦干净手,就赶紧把袖子放了下来,笑了笑,道,“妹子,心可真细,这是我出门砍柴,被树枝划的,还未来得及上药呢,”顿了顿,“怪我不小心了。”三两下洗完碗,两只手的半个袖子都湿了。
金姗姗见她故意瞒她,也就识趣的不再多问,装作没有看见,脸上恢复之前的表情,轻松道,“嫂嫂,我们出去吧。”
“好。”她跟着金姗姗出了门。又向金姗姗告罪回房间换了衣服,金姗姗一直等在外面,待她换好和她一起回到桌边。
四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胡老狗看了看天,“天色已晚,二位早些歇息。”胡老狗站起身来,又对着那妇人说,“春花,带二位客人去歇着吧,我有事得去大当家那一趟。”
“好。”春花应下,目送胡老狗出门,脸上的笑容弧度小了,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语气轻松的对着慕容湜二人道,“二位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