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瑜去江边搜寻了蔡红云,但是一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她,一同失踪的还有唐蓉,丁奉怕他想不开,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他茫然走在江边,不停呼唤她的名字,江边山壁陡峭,水碧如,可是她在哪里呢?红云,你为什么这么狠呢?
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你。他的一生就这样了,她带给他欢喜,留下却是永远的伤痛。她的音容笑貌全部都留在了他的脑海里,所有都化为尘光飞舞,所有的所有,都成了空。
州牧带人将翠屏山围了起来,那些江湖人士全都离开了,栖霞宫的在江边设灵台,祭祀了他们的宫主,最后他们也匆匆离去。
江湖的各门各派都知道了蔡红云和唐蓉一同葬身翠屏山的江里,大家去墓室看了壁画,那副诡异的壁画没人看懂,最后一无所获,一哄而散,就像一场闹剧一样。
贺瑜拿出铜灯,他学着蔡红云的手法旋转灯的底座,灯像莲花绽开,她把这灯交给他是什么意思呢?
贺瑜看着墙上的那个女人跳舞的图,前面她的舞又妖又媚,就像平常王公贵族府上的歌姬。后面她的舞姿变得端庄大气,抬手垂眉间温柔平和,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舞毕,她的眼睛阖上,一手捏着兰花指,一手托放在膝盖上。脸上平和端庄。头上飘逸的头发完全没有了。
贺瑜呆呆地看着这壁画,这这不是在跳舞,这像是一个饶变化过程,她的舞姿含有武功招式,贺瑜后退几步,他的心突突地跳,蔡红云!
他转身去过拿副画,那个女子一手拿灯一手捏佛牙的那副画,她的头上戴着一根发簪,贺瑜抚上发簪,那发簪就这样被他取了下来。
贺瑜努力稳定心神,他把灯放在壁画那个女子的手上,那儿刚好凹陷地方,灯正好放在那个位置,他再把发簪插在灯的中间,轻轻旋转疗。
壁画裂开,那是一道石门,呛饶石灰扑面而来,贺瑜和众人后退几步,这是真正的西夏古墓,也是江湖人一直寻找的宝藏,贺瑜安排人去清扫挖掘。
他呆坐在外面门口,挖掘出来的有陶罐,有金银玉器,有帛书。贺瑜查看那些帛书,一些文字他看不懂,有一些能看懂。
他眼睛湿润了,他大约知道了玄阴圣功是佛门功法,只有心境最平和的人才会练成这门功法。壁画上那个女子最后没了头发,舍去三千烦恼,只有达到忘我境界的人才能练成最后一重功法。
蔡红云深知自己心有仇怨,有许多都没放下,她知道她练不出最后一层功法了。贺瑜心中怅叹,红云啊,你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你把这些东西留给我有什么用呢?我只想要你。
贺彦赶来了雍州,他看见贺瑜的模样吓了一跳,“怀瑾,你的头发?”短短一个月,他的头发已经有许多白头发了,以前如玉的公子苍老了不少,形销骨立,眼神浑浊。
贺瑜苦笑,“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她看聊话,会不会不喜欢?”
贺彦心中酸涩,“好了,别难过了。她如果在的话也不希望你过得不好。”
“是啊,她太傻了。最后还为我送了命。”贺瑜把贺彦带着去了库房,“这就是那坟墓里面的东西。”满屋子的金银,兵器,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物件,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