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浆果汁,佐以鲜采的灵蜂蜜糖,口感出奇的清爽解腻。
某胖道人在不停的咝哈声中,度过了作为王子的十几年与三千多年仙生最爽的一晚。
爽的他,差点原地炸裂。
啊,翻滚的快乐,妙不可言!
心满意足驾云离去,走之前还掏了只宝囊出来,赠与老道吕无相。说是以后空了大家多走动,常来常往、感情不能断哦!
客人前脚走,阿紫便心急难耐地催促师父,开宝囊康一康。
啧,到底是炼器师,虽然当间没有那个大字作缀,这出手也是不一般的大方。
拢共三件法器、两件法宝、一件灵宝级别的紫衫裙,这便正合了阿紫的心意。
李长安笑笑,心想这位前王子果真是,粗中有细呢。
清理完毕、忙活停当,李长安送师父去了丹房,顺便将自己后天要去趟卷藏阁寻几本古藉,然后去飞来峰明意堂静修,大约得离峰两月一事,跟师父说了说。
飞来峰有两座静修堂,一为明心、一为明意一般来说,只有即将入阶、或入了阶之后又有突破之意的门人弟子,才会特意去飞来峰闭关静修。
毕竟,师父只有一个,不可能面面俱到,能照顾到每一个弟子。守护执事一职,不得不说,还是设的很有道理的。
不过,这只是李长安的借口。他真正要去的,可不是什么飞来峰、明意堂。
两日后,他就要随随逸仙长老,去见识一下心所向往的大场面。
当然了,这还是个借口。
涨见识不假,蹭一大波大修士们的灵能值,才是真正的真。
吕老道听罢点了点头,压根也没多想。
心知自家爱徒这回是不得了了,紫阳老君亲授圣君真传,是得去好好静修一番,尽可能多的领悟功法。
老道一思忖,立马从一只宝壶中取了些固灵培元的丹药,交予李长安,赠与辛物然与明意堂执事。还叮嘱了几句说什么礼多仙不怪,莫要让仙长们看轻了之类的。
出了丹房,将公孙拓与换了身新衣、新鲜得不行的阿紫,唤到竹屋正厅。
表明自己将有两个月不在峰上。这两个月内,除悲呼峰与上早课的觉然峰之外,最好别去外头瞎晃
另,重点说明后山自己那实验室山洞外围,布有灵爆符,千万别动好奇心,不然炸伤了还得喊师父来救。
又给公孙拓交代了几句,诸如更换水车灵石桶内固灵符的时间,等相关细微琐事。
最后着点强调一句:“静待师兄归来,万勿招惹是非!”
“师兄放心,拓定会守好咱们悲呼峰的!”
公孙拓说这话时,一脸的正义凛然,好像要他去干什么大事一般。
阿紫则是在经历了一掌轰飞大个子一事后,意识到了些什么,又经李长安之前一通鸡汤猛灌,吸收了些她这个年纪不访背负的沉重。
嗯,意思就是,成长了不少。
“知道了,师兄,那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就会变厉害起来!”
李长安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这辈子所有时光的纯真草灵,有些紧绷的心情,微微柔软了一些。
他笑道:“应该,算是吧。”
“好了,师兄最近得一位仙长授心法,为兄这就教给你们。
跟为兄,念:
好自修行经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一同修行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别人生气我不气,道心不稳谁如意
若有挑衅莫要理,做人豁达成大器
师兄弟妹在一起,得道成仙好修行”
夜色如水,灯影摇曳,竹香沁人的竹屋内,青衣俊朗的少年与紫衫出尘的少女,摇头晃脑地跟着颂起不那么正经的经文。
不一会儿。
“师兄啊,为何说人生像一场戏呢?”阿紫问。
“这就是打比方。”
“啊,比方?比方是谁呀?为何要打比方?”
“这不重要。”
“哦,那师兄,什么才重要呢?”
“睡吧,快去睡。我三叉神经有点痛”
“哦?师兄神经痛,师弟服其劳。来,师兄,拓为你推揉推揉。”
“不用了,不用了。”
“用的,用的。”
“师弟都上手了,那人家也不能不做点什么。师兄,阿紫给你吹吹”
于是,两日后。
今儿的风,吹的依旧很随意倒是无极仙山的云儿,有些喧嚣。
护山大阵外,几团姿彩各异的仙云,载着花红柳绿咳,是仙姿昂然的几十位大修士,停在半空中。
大阵内,左公、右母两座峰顶,各飘飞着几位守阵执事在确认来者正是年前递了拜帖、按时前来拜访的凌天宗观光仙研团后,执事们手摁玉符,将大阵启开一条宽敞的通道。
脚踩玉莲浮行法器、悬停于两座守阵峰当间的黑长直勾陈长老,领执事十余,拱手迎前。
一番寒暄。
勾陈长老领这批超出原本预计人数的观光仙研团,直奔本次坐而论道、闲来切磋的接待处,岿然峰。
到底是接待外门外宗的来客,岿然峰上已是早早做了一番布置。
梧宫外,九只祥鹤踩着优雅的步子,偶尔漫不经心地呦几声
两头体型颇大、通体洁白没有一根杂毛的类虎形瑞兽,分别立于宫殿两侧,仰首挺胸、煞是英武。
梧宫内,窗明几净、玉台齐列,煮茶淡淡蒸腾、香气浅浅缭绕
从各峰选出的九十九名弟子,均面带微笑、精神地立于宫内各处,等候听用。
如此情形,足以说明,六道宗颇为重视此次来访之客。
不过,众弟子与执事,都有点纳闷。
这种接待事务,何以能劳驾这位呢?
且,这位本宗最神秘长老、镇宗至宝、天地间最帅的那个男人,为何独自在一旁发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