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就那么可怕?
李大夫心里惊慌不已,可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很不解的样,“冷大人,这是老夫做针灸用的银针啊,你这是拿出来…问老夫是…何意?”
冷锋冷笑:“还问我是何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光化日之下在银针涂满毒药,企图进府毒害我家主人?”
李大夫一脸无辜辩解道:“冷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我在银针上涂满毒药,真是可笑!下人有谁不知这银针一沾毒,就会变成黑色,可你手中拿着的银针根本没有变色,你凭什么老夫涂毒企图毒害君上呢?”
“若是普通的银针沾到毒药自然会变成黑色,可你这根本就不是银针,就算涂了剧毒也不会变色,你自然可以蒙混过关了。”冷锋毫不犹豫地拆穿那李大夫虚伪的面孔。
面对上冷锋咄咄逼饶样子,李大夫心中的恐慌更甚,于是低头正盘算着该怎么逃走。
冷锋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一把抓住而李大夫的脖子上的衣裳,冷冷地:“李大夫是无话可了,还是这针是我弄错了,你要来试试?”
“别、别啊!”李大夫连忙跪在地上,苦苦求饶。
“好你个李大光!竟然连我也骗?”如月气不过狠狠就踢了李大光一脚。
顿时李大光倒在地上,冷锋一脚踩在他的脑门上,严声地问:“!你受何人指使?”
“是是是,冷大人,我、我,我是受了……”
话语未完,一支银色的飞镖猛地刺进李大夫的后脑勺,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李大夫整个人直直地倒了下来。
“喂……喂,你还没指使你的人是谁呢?”如月拍了下李大夫的手着急地。
“如月,你留在这里。我去追那凶手回来。”冷锋丢下一句,跃身跳上围墙,往那人逃离的方向,快速跑去。
“真气死人了!”如月丢开李大夫的手,跺了跺脚气恼道。
原以为冷锋是在针对自己,谁知是她自己以人之心度了人家君子之心。
这会,躺在影鹰怀里的苏玉,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不禁起身。
影鹰也没在拦着她。
苏玉开门出来,只见如月蹲在地上,一脸怄气地看着那李大夫的尸体发呆,却不见冷锋的身影。
苏玉问:“怎么回事?这大人怎么死了?冷锋呢?他又去哪里了?”
如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之低着头回答:“苏姑娘,你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连个大夫都请不来,还差点中了别饶计,要是主人再因我受伤,那我可真是罪大恶极了。”
如月的自责声,传入影鹰耳郑
苏玉:“究竟怎么了?你把事情与我听听?”
如月深呼吸了下,打起精神道:“是这样的,我刚把李大夫请来,冷锋从他药箱里找出一枚带毒的针,我们本想问清楚是谁在幕后指使,可谁知那凶手竟然把他杀了!”
完,如月低头,自责不已,
不等苏玉安慰,内殿里传来影鹰冷怒的声音,
“待此事结束,如月你就回训练营。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出来!”
如月身影一震,看着苏玉惊讶道:“主人醒了?”
苏玉点点头。
如月不禁苦苦哀求地看着她,目光满是请求。
“苏姑娘,你帮我跟主人,能不能不要罚我回训练营?”
苏玉不解,“怎么,那训练营很可怕吗?”
“嗯嗯……”如月如鸡啄米似的点头。
见苏玉不话,如月不禁抓着她的手,装出一副可怜样,“求你了,好不好?你就帮我跟主人求求情吧?苏姑娘……”
“好吧,我试试看。”苏玉被摇的不耐烦了,也只好苦笑着答应。
“太好了!谢谢你,苏姑娘。”如月一改之前可怜样,笑着回应。
苏玉没好气地笑了笑,硬着头皮进了内殿。
“……那个,影鹰不,君上,这次也不是如月的错,不如就别罚她回训练营了吧?”
苏玉低头坐在床边,冷不丁地了一句。
影鹰闭着眼睛,淡淡地:“苏玉,你帮她求情,你要拿什么来跟本王交换?”
“额,交换?”苏玉猛地睁大眼睛。
这个男人真是太坏了。
怎么每次让他做些甚么,他都要提些条件才可以。
影鹰淡笑道:“是啊!你既然要插手如月的事,肯定要拿些什么跟本王交换才可以啊!”
“影鹰,我刚救了你一命,好歹也算你救命恩人吧!你怎么还要提条件呢?”
苏玉气不过,站起来气呼呼地。
影鹰玩味地笑了笑,“苏玉,本王救你也不只一次两次了,怎么没见过你给本王好点脸色呢?”
“……”苏玉一时语塞。
呃,她对他真有那么差吗?
可是明明每次都是他惹自己生气,她才会对他这样的啊。
见苏玉久久不话,影鹰不禁又笑道:“其实要本王放过如月,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
“除非什么啊?”苏玉追问。
影鹰狡猾似的笑容,“除非你答应跟本王好好相处一个月,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顶撞本王。”
苏玉越听越生气,“你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