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玄:“”
他依旧没有回头,却也没有走。
李婉儿很执着的看着他的背影,楚蒻却害怕的捂住了脸。
李婉儿这暴脾气气起来什么大佬都敢怼,吃枣药丸!
楚蒻已经开始想等下宓玄暴起,她该怎么拉着李婉儿迅速跑路了。
但宓玄的反应又一次让楚蒻失望了。
他对李婉儿,就像个拔了牙的老虎,只能叫几声,却全然没有反噬的欲望。
他什么也没回,就那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走了,背影还有几分落寞的意味。
楚蒻似乎听见他了一句:“我从没有”
没有什么?
楚蒻没听清,但她看李婉儿不为所动的样子,就以为自己幻听了。
迄今为止,这国师大人虽然只是外表看上去可怕,像反派,从未出过手,但就楚蒻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练出的毒辣眼劲,对方绝对不简单。
那宓玄,又为什么会对李婉儿的对刚,毫无反应?
甚至可以,纵容?
仅仅因为他是人族的国师,是皇室的臣子吗?
楚蒻觉得对方不是这样的人。
但李婉儿却没觉得啥,她端起碗扒了几口饭,也觉得这满桌佳肴食之无味,脸色阴沉的摔了碗,下楼结账去了。
楚蒻:“”
唉,好好的一顿饭。
这什么事啊!
她端起碗,面对着几乎可以独占的满桌佳肴,窃笑。
陆鸣昇:“”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聊事情。
李婉儿下了楼,却并没有进马车,只站在马车外面,神色阴沉不定的盯着马车发呆。
坎迪亚之前下楼牵马车,如今马车也的确就在楼下候着,可是
她就在想,马车里会有坎迪亚吗?
他会不会走了?
会不会嫌弃她结了婚
李婉儿站在那里,熟悉的自卑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密不透风的包裹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拖到沼泽的深处,就那么溺保
在跨界移民来这里之前,她也遇到过同样的事情。
这次的事儿,简直像之前那事的一个缩影,一个同样对她无能和废物的肯定。
李婉儿的思绪不可控制的回到几年前。
几年前的她依旧纸迷金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她动过唯一一次自己都不知道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