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找到了花月媚,大概解释了一下事情,这般那般的嘱咐了一下,又描述了坑骗她那宫女的形貌。
花月媚当即义愤填膺道:“好她个戚芜茗,竟敢算计您!看奴不把她皮给揭了。”
李婉儿现在身上药性虽然却了,但依旧不是很舒服,不清是药力残留,还是大冷大热的后遗症,她上人皇剑飞了一程,又吹了冷风,之前难得恢复的清醒状态全没了,浑浑噩噩的全身都难受。
她只简单的对花月媚点零头,便匆匆回了自己寝殿。
楚蒻就住在她隔壁。
今儿个的宫宴,楚蒻并未去参加,所以当李婉儿拍开她的门时,楚蒻还有些纳闷:“你咋地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参加宫宴吗,找我干什么。”
李婉儿从没哪次像现在这般庆幸过,楚蒻没掉她链子,在这个时候去茅坑。
总算像正经一样给她刷出来了。
“快帮我把个脉。”李婉儿赶忙把手腕揣进楚蒻手里,“我刚刚被一个杀的下了药,就怕有后遗症,这会儿身上又冷又热,怕是得给药傻。”
楚蒻吓了一跳,连忙把李婉儿迎进来。
她给李婉儿细细把了会儿脉,眼里渐渐就升起些迷茫的神色。
李婉儿见状不由蹙眉:“怎的?是这药太猛了不能解?”
楚蒻的神色有点像怀疑自己的医术出了问题,她目光往李婉儿纤细的腰身上扫了一扫,吞吞吐吐道:“也不是不对也是。”
李婉儿:“???”
李婉儿:“求好好话。”
楚蒻斟酌半晌,才:“药可以解,问题不大。这种药药性虽然猛烈,但来的快去得也快,你坐下运行一圈灵气,之后我给你扎几针,就可以消化干净了。”
就这?
李婉儿蹙眉:“这么点事你怎么眉头打结的跟我快死了似的。”
楚蒻听得此言,脸上的表情更奇怪了,像是疑惑又像是怀疑人生:“我刚刚给你把脉,除了感觉到那药力的残留,似乎还感觉到你的脉象像是你怀孕了。”
“你是不是嗯嗯。”
黄花大闺女楚蒻有点不好意思出口。
李婉儿:“???”
李婉儿差点笑出声:“你可拉倒吧,不可能。”
她至今为止也就跟冥鹢圆房过一次,其他都是亲亲嘴儿拉拉手的交情,上哪怀孕去?
若是怀的是冥鹢的崽,那时间上也不过去,她和冥鹢那都多久前的事儿了,但凡个正常的人都知道,怀孕会显怀,但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腰身却依旧纤细,肚皮也毫无动静,哪是怀胎的样子?
楚蒻见李婉儿神情,大概也晓得她为什么不可能了,也觉得奇怪。
但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解决药力残留问题。
李婉儿也就没管这荒诞的事情,盘膝修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