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季怀瞪大双眼，没想到她一上来就动手，什么都不问，眼看着刀子快要切入皮肤，他惊叫出声。

“你，要什么？”

他这像是谈条件般的话语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罗小雨依旧盯着他，执刀的人连看也不看罗小雨一眼，便让刀子也继续切入皮肤。

再也忍不住的宇季怀，尖叫声响彻整个屋子，罗小雨也只是不耐烦地掏掏耳朵，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你说你十八年前有多大呢？没事瞎掺和这些干嘛。”

她的眼神冰冷，迸发出的寒意似乎是要将人冰冻成霜。

“你……”宇季怀的话被罗小雨不耐烦地打断。

她说：“你和乔舟言谈了什么？”

“现在才来问，是不是晚了点。”宇季怀一字一句地说着，忍着疼痛，“该受的，已经受了，你这孩子不会做事。”

“你认为该受的是什么？”罗小雨轻问出声，好似不怎么在意他的答案，又立刻说话，“第二根。宇少爷，你要受的可远不止这些。”

在罗小雨说第二根的时候，宇季怀眼中充满绝望，他从没见过哪个女孩子能把这般血腥的事情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就好像，他的手指是她拿来消遣的玩物，最绝望的是他没有任何谈判的机会，一旦眼前这个女子发话，那些手下便会犹豫不决的做。

宇季怀的脸色越发苍白，左手也血流不止，狠毒的目光刺向罗小雨：“你，到底要做什么？”

“说过了，你和乔舟言谈了什么。”

“不过是生意上的事，你是谁，要做什么？”

女孩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仰头大笑起来，片刻后又停下来：“宇季怀，来了这么久你都没问一句我是谁，现在才来问，是不是也，晚了点？”

罗小雨说的没错，一开始宇季怀就知道她是谁，此时再问也只是用来拖延时间。

“就是生意上的事。”

无常看向她，眼里带着询问，似乎是在问她还要不要继续。

罗小雨摇摇头，不怎么在意，轻声道：“刀给我。”

执刀的人应声递给她，也没过问她要做什么。

无常拧眉：“你伤还没好，我来吧。”

“不必，右手还能动。”罗小雨走到宇季怀跟前，一双眼不偏移地看着他。

她身上的寒气逼人，面对她的靠近，他感到窒息般地压抑。

“既然知道有人来救你，那你就在这等着吧。”罗小雨眸中带着浅淡的笑意，却更为瘆人。

“我……”他未完的话被惨叫声替代，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尤为刺耳。

除了惨叫的宇季怀，屋子里的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罗小雨只是缓缓割开他的手腕，在这群人眼里还算是轻的。

他们能察觉到罗小雨今晚心情不好，定然是要大肆发泄一番的，却没想到她只是割了手腕，他们连更残忍的都见过。

也不知道罗小雨是不是故意的，那刀子就是缓慢地割开皮肉，若是割得浅了，她还要再往深的添几刀。

不知过了多久，宇季怀都快要放弃挣扎了，罗小雨才收起刀子，对着屋里的众人吩咐道：“走了。”

很快，屋子被清空，只剩下血流不止的宇季怀，他面无血色地躺在座椅上。

“就这样放回去了？”无常询问，他平常接到任务，从不会让目标人物活着回去。

也许是在组织里待久了，不怎么习惯放活人回去。

“不急，有的是时间，今天只是想玩玩。”罗小雨坐进白烨安排的车子，“谢了常哥，回去休息吧。”

“送你。”

“随你。”

于是发泄完的罗小雨养好心情回到了别庄，一路上还偶尔哼几句小曲，比之前的心情好太多。

“回来了？”

白烨坐在大厅和于书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直到罗小雨回来才收起各自的神情。

“你们在做什么？”罗小雨乖巧地在白烨身边坐下，伸手拿了一个橘子吃。

“雨，这人太幼稚了，你说说他。”于书文在对面气愤地埋怨着，像个告状的孩子，“他非要说我长得丑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