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姐姐，我们也想听故事！”屋子里，其他的几个小孩，都开始起哄。

苏玖本来扰乱的心情，被这几张笑脸感染，细声道，“好，嗯...那我给你讲个个小白兔的故事...从前啊...有个小白兔...它住在树林的深处...”

空茗帆也缓下来动作，细细地听着，火光下的笑意越浓。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破庙里虽然不算温暖，却更温人心。

雨停了，苏玖的故事也讲完了，几个孩子都倒下来睡着了，刚才的那个小男孩还倒在了苏玖的怀里睡着了。

空茗帆收拾了一下，将几个孩子都抱到了几个用草堆搭成的床上。

“这些孩子，都是你在照顾？”

空茗帆轻声道，“都是一些被遗弃的孩子，总不能让他们流落街头。”

苏玖对他的讨厌也缓和了一点，至少与车良才相比，他是个好人。

空茗帆收拾好孩子，重新点燃了火堆，坐到了苏玖身边，“说吧，今天到底怎么了？”

“只是逃离了一个地方，有点开心。”

“开心？”空茗帆有些不明所以，“你开心的时候，哭啊？”

“用你管！”

“那明天，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没有家了。”

空茗帆拿着柴火的手停了下来，面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苏玖犹豫了一下，嘴唇轻启，“今天....谢谢你。”

空茗帆说道：“不用谢，就是又欠了我一个人情罢了，嗯，我算算啊，都已经欠我三个人情了。”

“三个？”苏玖气得差点蹦起来，什么时候欠他三个人情了。

“你自己慢慢想吧，你也别着急还，来日方长嘛！”空茗帆一脸欠揍模样，还是那副笑相。

苏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感，又被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