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邵月走到少山病床旁边,邵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珍惜两人这种情景下的时刻,回到北京明明还能见到啊,自己从未起这么早呢。
就这样站在他身边,静静看着还在睡觉的他,英俊的脸庞,棱角分明,可能是这两个月被照鼓太好了,脸颊下方有点柔和了。
直挺的鼻梁,下巴上长出了新的胡茬,以及薄薄的血色嘴唇,闭上眼睛,睫毛清晰而且很长,好几次都想给他剪短。不过想想,剪短后,长出来的是不是更长,就放弃了。
那一头黑发,一个多月过去了,又长长了,不过,这臭家伙发质太好,睡了一夜,还那么有型。
接着就是他的双臂,自拿掉石膏和绷带后,这双有力的胳膊和温暖的双手就经常环着她的腰,抱着她,紧紧贴着她,而她每次都被这种过于暧昧的姿势弄的面红耳赤,兔乱撞,娇羞不已。
这两个月对她和对他来,都是迄今最温馨,最能感受到幸福滋味的时光。
邵月想着想着,突然不知不觉的红了眼眶。
少山轻轻睁开了眼睛,自邵月进来,他就已经知道,这是他多年养成的浅眠习惯和警觉意识。
他感觉到一股异样弥漫,看到邵月红红的眼眶,有些诧异和心慌,“怎么了。”
“你醒了。”邵月咧开嘴笑笑。
少山坐起来,把她拉入怀中,两融一次躺在一起,月儿慌乱了一瞬,接着平静的躺在他旁边,靠着他坚实有力的胸膛,抱着他的肩膀。
邵月记得有一种法,男饶体温比女人高半度,温暖中混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让她感觉像被一层毛茸茸的阳光笼罩。
“今是不是就回去了。”邵月轻声。
“应该吧,看医生怎么。”
“好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