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不知道该不该,算了,就了吧,这些也是她考上央美后告诉我的,月儿的身世有些诡秘,她不知道父母是谁,叫什么,她随谁的姓都不知道,很就是她外婆把她养大。”
如梦顿了顿,“但她其实是有些钱的,不过她也不知道钱是谁给她的,她从不花那些钱,而且很厌恶,为了我不在住地下室,她放着大学宿舍不住,花了一部分钱,在回龙观那附近买了套两居室,而且这丫头还在房本上写了我的名字。”
到这,如梦红了红眼眶,“然后就是她每除了上课,回去就自己调制香水,开始到北京那些桥上卖,还不错,我晚上去后海那一块的酒吧唱歌,她就在那附近的桥上卖香水,生活还过得去,多余的钱,她就用来补上那一部分买房的钱,她比我累,所以我要照顾好她。”
“这样吗?原来”着,英彦感觉嗓子被什么堵住,眼睛里仿若迷了沙子,他也不知道这沙子因为什么。或许嫂子很苦,很累,你也一样啊,她为你买房,你的压力难道能吗,你每面对的是什么人。
冉如梦听到他异常低沉的半句话,侧头看着他微微仰起的脖颈,早晨的阳光打在那英武的面容上,纤毫可见,散发出毛茸茸的温暖,但他眼底的那抹亮光,也让她心中荡起涟漪。
冉如梦低下头,“这些我觉得你还是别告诉少山了吧,都是过去的了,而且是月儿心中的事情,她要想,早晚会。”
“嗯。”顿了顿,温柔的低沉声,“如梦,那三年你住地下室,还好吗?”
冉如梦怔了怔,心中有些酸楚,“仅仅能放下一张床的地下室,而且是隔断,旁边人打呼噜都能听见,你呢,不过,有月儿在,她又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也不觉得什么了,而且慢慢的就都好了,没有她,我早滚出北上广了呢。”故作轻松的语气让英彦莫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