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芜不想和他继续争辩下去，说：“你如果认为是我薄情寡义那就这么认为吧，反正过去的已经过去，并不能改变什么。但你放心，我记得自己跟你签下卖身契，也记得你帮我解除了跟萧朗的婚约。我会按照约定代替我妹妹嫁给你，并在顾氏尽好自己的本分。”至于其他的，她不愿意自己再重蹈当年的覆辙。

因为商业联姻，本就是利益为先。

“都过去了？”顾恒宇冷冷一笑，面如沉霜，“云小姐，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

云芜心里莫名一痛，但脸色看起来还无动于衷，“过奖。谁能想到我跟顾总竟是孽缘不浅，故人重逢，该寒暄也寒暄过了，顾总，我先下去忙了，还有一堆项目的活等着我去干。”

顾恒宇薄唇抿紧，良久才压抑的说了声：“滚。”

云芜离开得毫不留恋，顾恒宇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暗潮涌动。

离开总裁办，云芜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时，她再也挂不住那张冷漠的脸。看着电梯璧倒映出来的自己呆怔的面孔，云芜幽幽的叹了口气。

五年前，她因为顾恒宇逃婚却被他伤害，五年后为了云家，却又不得又被他玩弄股掌之中。

她上辈子大概是造了孽，老天才这么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