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旦失败，还有没有命在就难说了。

做还是不做？

陆小希走在灯光昏暗的马路上，犹豫不决。

掏出手机，翻看着通讯录，相继划过亲人、朋友，最后不自觉地停在了上官瑶的号码上面。

不去深究这种莫名的信任是从何而来，他现在只想找一个人说说想法，哪怕对方提的意见自己根本不听也好。

“喂？”

“……大小姐，吃饭没？”

“吃过了啊。你是要问秦诗雨吧？她没事，我们聊天呢。”

“啊，我是有事想问你。”

“我？行，你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要做一个选择，但不是非做不可的选择，为此要赌上很多，不仅是钱什么的，还有精力，甚至安危，你会怎么办？”

“选择？”电话那边传来上官瑶有些疑惑的声音，“你又遇到什么事了？”

陆小希沉默不语。

等了半天都没回话，上官瑶知道他是不想现在说这个。于是说道：“如果是会影响一生的选择，或者是关于理想之类特别重要的东西，就可以做吧！”

停顿了两秒，似乎在组织语言，上官瑶继续道：“其实你可以问问自己是想安稳还是想追梦，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梦想或者野心，但有机会还是应该去试一下的好。呵呵，我是不是挺激进，仅供参考，最后做决定的还是你自己。”

陆小希听得很认真。

他也开始察觉到，进入非凡界之后，更多事情上变得身不由己了。很多情况下不是你想怎样，对方就给你选择的权力，没有实力就没有主动权，就只能一直处于被动。

想通之后，陆小希迷茫的眼睛重新恢复清明，打了个车直接回家。

……

到家之后，敲响了上官瑶卧室的门。

打开一看，三个十分养眼的女人正共处一室，墙角处的椅子上坐着眼神还有些呆滞的白以寒。

看来一时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信息啊，毕竟三观不是那么好重建的。

没去管她，陆小希单独把秦诗雨叫了出来，带回了自己房间。

离开的时候，秦诗雨和上官瑶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进了房间，陆小希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到了自己床上。

秦诗雨脸色唰一下就红了：“等等，等等，等等！你别太过分啊……”

陆小希依然按着她，但是没再乱动，只是俯下身子盯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认真考虑再回答，如果让我发现你言不由衷，我就杀了你。”

“又来？好吧，反正我现在是一点人权都没有，你对待弱女子的态度真是逊爆了！”

“你之前说你父亲并不知道你在组织里做杀手是吧？而且平日并不怎么关注你。”

“是。你这是打算靠揭我伤疤来击垮我心理防线吗？”

“如果正常来讲，你后面的人生轨迹是什么？杀手游戏结束，被你爸抓回去之后会怎样？”

“那还不简单？一目了然啊，犯了错，又没什么本事，安排一个不错的势力公子，出嫁呗！联姻这种事情虽然幼稚又靠不住，但胜在方便。”

秦诗雨语气平静地说着明显并不想要的人生，好像局外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