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现在怎么如此着急?难道现在情况有变吗?”他之前依照着皇叔所说的,用眼睛听,用心去看,似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待会儿和我去见几个门客,你接下来几个月就和他们呆在一起。”
秦景湛得到了明确的指令之后就不再提问,他有着自己的思想,但他也十分明白现在的自己还远远达不到皇叔的水平,如果想要得到自己渴求的一切,最好还是听皇叔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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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秦怀瑾他是认真的吗?”
绛衣一边吃着橘子一边问,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不过秦逾明还是听懂了,很是宠溺的笑了笑。
“他的主意我们什么时候清楚过?随他去吧,摄政王心里有数的很。”
绛衣很是不情愿的抖掉了自己头上的手。
“他想干什么和我和没有关系,但是如果他要插手苏家平反的事情,我还得去问问师傅的意见才行。”
自己从头听到泄露,再到被师傅给发现,其实全部都是一个错误,但是现在只能尽力弥补了,可不能任由他们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要不然师傅可不会轻易饶了他。
“可你不是天下第一潇洒人吗?怎么会怕你的师傅呢?”
绛衣知道秦逾明是在嘲笑自己,用手肘狠狠的捅了他一下。
“那怎么叫怕?那叫尊敬好吗!我看你就和秦怀瑾一样,从来没有尊师重道的概念。”
秦逾明很是和煦的笑了笑,并不准备予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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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安安稳稳过了几日,舒朗那边一收到信就把溪苏给舒意送了回去。
本来舒朗就是不想要溪苏跟在他身边的,现在既然妹妹张口要人了,他心里也是一百个愿意的。只是不知道妹妹有没有观察出燕飞的一些反常来莫不是发现有异常又不愿意让自己担心,所以才把溪苏给要回去的吧?
这是现在的情景容不得他多想,前有戚夫人和皇上步步紧逼并寻求四殿下的下落,后有内鬼一事尚未平息。
事情怎么会被自己给弄成这样子的?从前总想着时间还多,要慢慢筹划,可一下子好多事情就突然涌了上来,原本要为自己父母平反的事情也是一拖再拖。
舒朗有些烦躁地闭上了眼睛,白茶从后面看见舒朗一如既往的挺拔背影,从中也感受到了些许落寞。
“阁主为了何事烦心,莫不是在想四殿下的事情?”
舒朗信得过白茶,把手上的信递给她看了看,却并没有转过身去,让人瞧见他脸上的忧愁之色。
“姑娘要我们把消息如实报上去?可这样岂不是得罪了戚夫人吗?”
白茶拿着那封信端详了许久,最后也只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可是舒朗似乎并没有赞同这个观点,一直不曾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