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朋友一起。”

“哦。”她没追着这个话题继续问，而是心血来潮地捧住叶怀瑾的脸，一脸跃跃欲试地提议，“你长胡子了，我来帮你刮胡子吧？”

话题转换的太快，叶怀瑾都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乔安宁已经从他身上起来，兴致勃勃进了浴室，去拿刮胡子用的道具了。

叶怀瑾失笑着摇了摇头。

相处久了才知道，外表看起来温柔娴静的乔安宁，心里也住着一个俏皮灵动的小女孩，私下里时常会突然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这样的反差不但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还为他的生活带来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新鲜感。

……

“这是我第一次给人刮胡子。”

在某人的恶作剧下，剃须膏的泡沫糊了叶怀瑾满脸，他无奈地看着抿着嘴角在憋笑的某人，听她一本正经地说着：“你这样子好像圣诞老公公啊。”

“那你是什么？圣诞老婆婆吗？”

叶怀瑾卡住她的腰，就用自己的脸去往乔安宁脸上蹭。

很快，浴室里又多出来一只白胡子花脸猫。

“还闹不闹？还闹不闹？”

“不闹了不闹了。”乔安宁笑得停不下来，两手抵着叶怀瑾的肩，将他推开，“我不闹了，我好好给你刮胡子。”

叶怀瑾这才松开她，又主动凑过脸。

刀片锋利，乔安宁小心翼翼地一下一下地刮着，眼神恢复了专注，看着他的脸和下巴，就像在看什么易碎的珍贵品，生怕自己一个手抖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