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被亲得喘不上气来,一脚踢开了江姝婷,尖叫起来“你疯了么,神经病!”
这时,江姝婷大笑起来,回道:“对啊,我就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莱茵拿起一个枕头,狠狠砸在江姝婷的头上,“滚,现在就给我滚。”
江姝婷挑了挑眉,就知道这家伙会勃然大怒,然而,她已经不在乎了,最终还是要自己结束这样的罪孽。
她走回自己的床榻上躺好,没再理会骂骂咧咧的莱茵。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莱茵觉得整个人生都颠倒了。
为什么老要让她看起来像个傻子一样,莱茵拿起外套套在身上,一个转身就离开了宾馆,她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只要此刻离开那个房间,刚刚的暧昧就会消散一样。
她不是讨厌被亲的感觉,而是这么多年来,江姝婷的随意,一个亲吻就可以随意的抛弃她们多年的友谊,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重新定义。
喜欢是什么,她们曾经讨论过,是准备一辈子在一起的美好信念。而她们俩最缺的就是这个信念。
这家伙这么轻易地讲出,对莱茵来就像一道重击,友谊可以陪伴一辈子,但爱情是可以分裂的。
门被关上后,莱茵一直走在黑暗的夜色里,从无到有,从有到无,是一个循环,拉萨的夜晚意外地明亮,星空璀璨。
莱茵一直抬着头,看得眼晕晕的,宇宙的无限,生命的有限,脑子里混乱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眼下,她只有一个感觉,身边的风太大,她有些冷了,没什么比被窝更温暖的了,她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离开了宾馆,她哪里也去不了。
出来得急,手机也没带,她想着江姝婷会不会好心给自己打个电话,然后知道自己什么也没带,出来找自己呢?
她缩着身子,拉紧了身上的衣服,觉得自己蠢透了,所以,老才那么喜欢调戏自己。
不听话的孩没糖吃,是不是注定的。时候,她也爱离家出走,尤其是爸爸走了以后,发作得尤为严重。整日在公园里瞎逛,不去上学,这种放空自己的蠢事,也只有心里的碎碎念能安抚自己了。
莱茵一直觉得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但现在,她也不明白了,只是觉得无限的委屈,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她踢着脚上的易拉罐,霹雳乓啷地响声,让她有些热闹起来。
忽然,易拉罐停在一双白色的平板鞋旁边,她抬起头,看见了江姝婷的脸庞,再暗的光线也遮挡不了江姝婷忧赡目光。
江姝婷急疯了,这家伙一言不合就离开了房间,打羚话,手机还落在床上,出来找人,又不知该往左还是往右,来来回回地跑,就怕莱茵遇上危险。
这家伙居然在这里玩起了易拉罐,她是有多心大,才敢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里乱跑。
“回去。”
江姝婷得极低,极轻,几乎是恳求了。
不知为何,莱茵睁着大眼,泪水就从面颊上流了下来,连眼帘都没眨过。一直以为这样的哭泣是很厉害的,时候试着这样哭过几次,但都没成功,没想到现在成功了,内心却是无比悲伤。
江姝婷握起莱茵的手掌,真挚地认真地握着,走丢的孩还是自己领回家吧。
“别哭了,又不是塌下来,再,我们可以是好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