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知道我修炼之前是做什么的？”

“大师兄之前是一国之君”

“再之前”

“大将军”

“那你一定知道，上过战场的人都是浑身沐浴过鲜血和杀戮”玄霄说话间，浑身都散发出一种让花无殇颤抖的杀气来。

“我只问你，如果现在师父或者我有难，而你必须杀死对方，才能救我们，你会怎么做”

玄霄的问题让花无殇陷入沉思。

“不远处有一只怪兽，杀了他，带回来，否则就别回来，我和师父没有你这种胆小鬼徒弟和师弟”玄霄没有回头看花无殇，径直朝不远处走去。

花无殇一时间陷入天人交战，他自出生有意识之时，被教受的只有如何教育人和占卜，论战斗力，他甚至还不如身边一直保护他的一号。

并不是他软弱，天生的软心肠，加上从不需要他沾染血腥，就连雪国被屠戮，他也是个旁观者，即使再生气，本质上他并没有真正的杀过哪怕一个动物。

花无殇想起雪国的那场屠戮，心底蛰伏的那只猛兽开始苏醒。

“杀生吗？”花无殇伸出玉白的一双手，骤然握紧，抬起脚一步一步走向森林更深处。

玄霄从森林里面走出，若无其事的坐到林无双身边。

“没事吗？”林无双还是有些担心。

“师父不是已经有分身跟着...”玄霄扯下一块兔子腿递给林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