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的脸色变化,不只韩成吉看在眼里,赵东平都有所发现,见他嘴硬死撑,忍不住喝骂道:“自己都露了馅,嘴硬有什么意思,劝你如实交代,少受一点痛苦!”
“王掌柜,我们都已找上了门,你认为我们毫无证据吗?”
“决定先来审问你,那是认为你并非主谋,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韩成吉出声说道,语气没有赵东平那么凶狠,但却是直指人心。
说实话,韩成吉拿出手绘的画像,跟引诱兽群的黑手完全一样,带给王掌柜的震撼很大。
现在离结束战斗的时间不长,连画像都已经画了出来,确实给人一种证据确凿的感觉。
只是不清楚,王掌柜是否知晓,这个画像内的人,便是引诱兽群的恶徒。
但韩成吉从气味锁定,确定他们必定有来往,很可能是药剂交接,这王掌柜只是一个中间人。
毕竟王掌柜本人,只有炼体三层的修为与实力,还不够格成为幕后黑手。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问我。”王掌柜拼命的摇头,看起来很畏惧,却还在死撑抵抗。
只不过他这种表现,没问题都成了有问题。
“你不知道?”
“那你可知,若是昨夜那些兽群,冲进毫无防备的唐山镇,会造成怎样的后果?”韩成吉冷声喝问。
幕后黑手所采取的方式,完全不在意唐山镇居民的生命,这已触碰到韩成吉的底线。
若只是江湖仇杀,势力之间的利益争端,只要不伤及无辜,韩成吉还不会那么计较,至少没那样气愤。
“啊?”王掌柜惊呼一声,或许他根本没想过那个问题,只是揣着糊涂为幕后之人服务。
韩成吉继续说道:“你的一家老小,全都在镇内居住,你本身才炼体三层,若那些野兽、凶兽,冲进镇里肆掠,你能保护家小亲人吗?”
准备抓捕前,韩成吉已打听到王掌柜一家的情况,他才判断王掌柜或许不知实情,至少提前没那么清楚。
“藏在背后的人,都只是在利用你,根本不会在意,你一家老小的性命。”
“现在我们已经锁定,那幕后黑手的身份,只是要你一份供词,正大光明的将其拿下,你还负隅顽抗,有什么意思?”韩成吉结合自己的推测,逐渐击溃对方的心理,再配合一定的诱供,让王掌柜陷入沉默之中。
“如实交代吧!”
“韩某是县衙捕头,更是直达府衙,若你牵连不深,还能宽大处理!”韩成吉出声说道。
“我真不知道,他们是要聚集野兽,来袭击唐山镇啊!”王掌柜撑不下去,总算开口交代起来。
“他是谁?”韩成吉立马追问,这个时候必须一步卡着一步,让对方没时间多想,说出最真实的案情。
“他是唐家供奉的炼药师,名叫章有城,我这一家药铺都是他扶持才能经营,但我确实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王掌柜开了口,便没打算隐瞒下去,如实交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