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你们这沙家集挺大的,为何商贾如此之少?”
杨奇三人并没有听安伯的建议在集镇外久留,等他进入沙家集不久后,便紧随其后进入此镇之中。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必须亲自打探一番,别着了别人的道。
“小伙子,我们沙家集现在可不太平,趁着天色还早,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这名大婶倒是非常淳朴,张口劝说道。
“大婶,您能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许晖明知故问。
“哎!自半年前开始,便有人离奇死亡,从县里面请了许多知名的郎中,据他们所言,这些尸体正常无比,根本不是得了什么疾病死亡的,直至今日,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已经死了足足数百人了,人们都说我沙家集受了诅咒,有能耐的人都跑了,就剩下我们这些老弱妇残了。”
这名大婶提供的信息倒和安伯所说的没有什么出入,看来安伯所提供的信息是真实的。
“快让开,快让开。”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声音响起,只见几匹快马,卷起一道烟尘,向着杨奇等人的方向冲来。
除了几名黑衣带刀侍卫,还有三人,一名身穿锦衣的少年,一名身穿麻衣的中年道人,最后一人,则是一个唇红齿白,扎着冲天辫的十二三岁童子。
“几位,快让开,是三公子,是三公子。”
包括身旁的大婶在内,街上的寥寥无几的行人脸上没有一丝怨言,甚至还有喜色,纷纷让到一边。
这几匹快马带着一股烈风,从杨奇三人的面前冲过。
“这么着急,忙着投胎啊!”
许晖大骂道。
“公子,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样的人,我们沙家集可不欢迎。”
许晖话音刚落,刚才还和善的大婶神情立马阴沉的好像能滴出水一般,寒声说道。
“大婶,莫生气,我这朋友就是一个急性子,不瞒您说,我们是沙雪小姐的朋友,不知刚才过去的那是什么人。”
杨奇眼神示意许晖不要乱说,呵呵笑着对那大婶说道。
“你们真是小姐的朋友?上午小姐确实返回了镇子中,你们为什么不同她一起返回?”
这大婶带着狐疑之色。
“大婶,放心吧!没有骗你,我们早年与沙雪小姐结识,这次只是偶然路过这沙家集来见见老友,可不是与她半道相熟之人。”
“哦!原来如此,不瞒你们说,半月之前,我沙家集家主陆续把几个公子小姐派遣出去寻找高人,想要解决诅咒,刚才那位便是三公子,看来他已经找到了高人,希望能解决这次危机吧!给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一个活路。”
杨奇恍然大悟,看来沙雪那一队人并不是这沙家集的唯一希望。
问清楚了沙府的位置,杨奇等人与那位大婶告别。
“杨兄,怎么样,这些人被种鬼了吗?”
许晖可没有杨奇那种看穿阴阳的眼睛。
“那些老年人身上倒没有问题,想必以他们残留的生命能量,已经不足以让一个鬼物成型,不过包括那名三公子的年轻人身上,后背上都有鬼物。”
杨奇皱着眉头说道。
“这么厉害,我们三人可都是青壮年,在这里住下,那幕后之人会不会对我们动手。”
想想那些趴在人背上的童鬼,许晖脚底都有些发凉,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你两放心,你们两有我的火符傍身,一般鬼物根本近不了你们的身体,我们现在就去找安伯,现在当务之急是好好静养几天,等我的伤势彻底好了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杨奇沉吟道。
“许晖,你就放心吧!即便是兰夫人那种大妖,也奈何不了杨兄弟,这小小的沙家集更是不在话下。”
大山对杨奇有一种迷之自信,呵呵笑着说道。
沙家作为这沙家集中的第一大家族,府宅气派无比,远远越过高大的院墙,可见亭台楼阁耸立,两只威严的石狮蹲在朱红的大门口,数名带刀的黑衣侍卫满脸肃穆的守在门口。
“你们是什么人。”
杨奇三人在沙府门前停步,一名侍卫有些警惕的问道。
“这位大哥,我们是沙雪小姐的好友,我名为杨奇,劳烦你进去通报一声。”
杨奇抱拳道。
“哦!原来是杨公子,失敬失敬,你们在这里稍等,待我通报一声。”
听闻是沙雪的朋友,那名带头的侍卫微微一笑,挥挥手,他身后的一名手下便向府内跑去。
没有等多久,一名管家打扮的灰衣中年人随着那名侍卫从内院走出。
“杨公子是吧!快请进,我家小姐在后院等着几位,快随我来。”
那名管家自来熟,非常热情,带着杨奇三人进入院内。
沙府面积很大,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前。
“杨公子,人多眼杂,没有出去迎接几位,还请见谅。”
安伯早已等待在小院之前,热情道。
“无妨,无妨。”
杨奇笑着回道。
“这便是我为几位准备的居所,这地方平时没有什么人,幽静的很,如果有什么事情,直接找郑管事即可,他就居住在那边的小院之中。”
安伯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院落。
“几位不要客气,有什么需求尽管找我,现在这府内人走了大半,我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情。”
郑管事笑嘻嘻道。
“安伯你有事情尽管去忙,我们自行安排即可,至于我们商量的事情,还需我们三人好好合计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这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急于一时,你们就在这住下,好好休息,不瞒您说,我们沙家集还有人马外出寻找高人,等时候差不多了,大家再聚在一起商量之后的事情。”
安伯深知杨奇的意思。
安伯好像真有什么急事情,又嘱咐了郑管事几句,便告辞离去。
“几位放心,我自小跟着安伯,你们有什么吩咐,尽管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