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允的灵识。”萧娅安捂着伤口站起身，胸口的钝痛让她脸色苍白。

他们也没有想到杨然的怨气和其体内的能量会如此之大，他们之中能力最强的是廖宇，身为冬凌歌护卫的他已经到了灵宗前期。

而他们三人分别是灵皇的中期和后期，四个人联手都不是杨然的对手，可以想象杨然的怨气之大。

“王允并没有离开，他把自己的灵识封印在了铜镜中，离开的不过是一具尸体，他自己杀了自己。”任述文皱着眉头，无法理解王允为什么要这么做，若是为了这个小镇，但王允不是这个小镇的人，对小镇也没有多少感情，为了徐家更是不可能，那他只能是为了杨然。

“他是为了杨然。”廖宇将体内的魔力逼出，生生的吐出一口鲜血，擦掉嘴角的血迹，廖宇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手。方才他拿出铜镜时就感觉到了王允的气息，且越是靠近杨然反应就越剧烈。

王允之所以没有将杨然的魔力逼出去就是为了能够将杨然的魔力和自己的灵识合为一体，然后度化杨然。

“杨然，够了。”王允的声音让杨然逐渐平静下来。

杨然身上的面孔逐渐化为光点慢慢的消失，趴在她肩头的孩子死死的抱住杨然的脖子不愿意和她分开。

灵识状的王允见状，温和的一笑：“该离开了。”

“已经足够了，你为他们报仇了，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