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能躲,尽管她从练武,可手无寸铁力气又不不足之时,她难以敌得过他,再加上外面这么多人守着,恐怕一出牢房便会被那群人刺死。
现在,她不能死,她还要等焰绝尘回来,跟着他一起游山玩水。
她躲了很久,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白色的衣衫此刻已被鲜血染红。
动作越来越迟钝,炎玉里一剑划过她的脚后,血液流出,而这个女子即使摔倒在霖上咬着牙忍着痛也没再半点辩解的话。
她的眼底满是痛苦,泪划过脸庞,炎玉里以剑指着她,恨道:“你可知,我母妃死时就是一柄长剑刺穿了她的胸膛!邬释……他好狠的心!”
“仅凭临楠公主的一面之词,你凭什么你母妃就是我爹的!”咬着牙,泪再次流出,她用仅有的一丝力气嘶吼,他不是没看到到底是谁杀了林淑妃吗,可为什么要这么肯定地是爹杀了他的母妃。
为什么不能是其他人,一定要是爹。
她的再理,听着她的嘶吼,一时间终于让他的心也从恨怒中转为了痛苦,多少年来,他日日夜夜思恋母妃,却从未哭泣,此刻却因为这一声他猩红的眼也载满了泪珠。
理智终于一点点回归,他向外吩咐怒吼:“去将临楠带来!”
牢外下属应声离去,炎玉里单膝蹲与焰菱姝身旁,一柄长剑抵着地,看着地上的女子满目泪光,唇已失去了原先的桃色,整张脸宛如一张白纸,她额头细汗直流,脸庞也沾上零点血迹。
而她的身体,此刻已不堪入目,再不止血她恐有生命危险,可她的脚筋已被他斩断了一只,她如何行动,便是活下去也是一个废人。
他惋惜,可已经晚了……
焰菱姝含泪,不再看他,此刻连捏个拳头都没了那力气,炎玉里看得久了,竟伸手拉过她的脸,口中直呼:“母妃……”
来不及思考,又听他道:“母妃……你是被何人伤至此?快告诉玉里,玉里替你报仇!”
焰菱姝一脸惊愕,这个人,莫不是疯了?!
“我……我不是……”还未完,她竟被炎玉里抱起,身体痛感突地增强,衣衫早已被他划烂,只不过抱起,便露出了一抹诱色……
“母妃,怎的不穿衣服……玉里替你穿上!”得急了,他想到了什么,又对牢外怒道:“都滚出去!”
下属不知何意,也不知自家主子怎么了,只得按照吩咐退出这间牢房。
“我不是你母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焰菱姝对他吼道。
可现在的他哪里听得进去,只这么一声,又激起了他心中的魔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