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隔绝了视线,但阻挡不了伊瑟的听觉,试图偷听对话的伊瑟突然觉得自己有八婆的潜质
兔子抬起头,“我知道诺琳姐姐为什么不跟大哥哥说话。”
“为什么?”
“因为上面的人如果要邀请下面的人和他们一起居住,条件很苛刻,除了诺琳姐姐我们谁也上不去。”兔子坐在桌沿上荡腿,“麻雀姐姐一直在攒钱,只要我们有钱养活自己,诺琳姐姐就能安心治病了,大哥哥会照顾她的。”
“好孩子。”伊瑟摸了摸他的头。
兔子仰着脸,“姐姐,你也是上面的人吗?你长得很干净,我在红区没见过你这样干净的人。”
伊瑟笑着说,“不,我不属于这里,但我的同伴可能在上面。”
“那姐姐你为什么不上去呢?他们不想你吗?”
“我不知道。”伊瑟的手垂落下来,“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不知道他们还想不想见到我。”
“诺琳姐姐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我们都想跟上去看她,因此闹出了很多事情,诺琳姐姐发了好大脾气,可回来的时候她抱着我们哭了。”
“是的,如果是家人的话,无论怎样都会想见面吧。”伊瑟拍了拍他的肩,披上风衣在门口等待。
过了一会儿,加图索从里面走出来,伊瑟在他出门后反手关上了大门,“你这就回去了?”
“肯留我吃个饭不错了。”加图索靠在门板上,“你有什么想说的?”
伊瑟摸出一根烟递过去,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香烟,不是狂鲸号上那种烘干菌类制成的劣质烟卷,“你应该不叫加图索吧,这是个姓氏。你的名字呢?”
“对我的家族来说,我只是加图索。”金发的男人接过烟点燃,“果然是这种可怕的味道。”
“穷人家可抽不起好烟。”伊瑟双手插兜,“我想跟你做个约定,当你认为‘安士白’有资格被你投资的时候,把你的真名告诉我。”
“烟里没下毒。”加图索答非所问。
“还有人在你的烟里下毒?”
“不厌其烦。”
“豪门子弟真可怜。”伊瑟伸了个懒腰。
“约定我记下了,希望你的实际价值能比这支烟贵一些。”加图索在地上踩灭烟头,和伊瑟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就在两人分别走进两个路口的时候,一个人从中央的路口跑了出来,她脸上带着面具,正是猎狐犬的类。
伊瑟把电磁步枪抱到胸口,立起风衣的领子快步走开,类看了眼这个长发的女人,虽然对方有着和那个“A”相同的发色,但身形无疑是个女人,她没太多想就推开了诺琳家的门。
……
时间来到第二天。
伊瑟恢复青年外貌离开了暂住的旅店,路过一个邮箱时,邮箱传出了急促的滴滴声,伊瑟弯腰在它边缘的地方查看,发现下面粘了一个耳挂通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