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弟好样的,干!”
老荆酒力不错,一喝就是一大口,喝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喝醉。
终于,张洪军一骨碌倒下去,不省人事。
老荆招手喊来两个鬼兵,把张洪军扶到一张准备好的毯子上,又拿另一张毯子帮他盖好,然后命一个鬼兵在不远处守着,自己来到鬼兵那边让他们不要喧哗,以免影响张洪军休息。
夜色沉沉,半个冥界月亮挂在天空,月光洒落大地,朦胧一大片。
深夜,张洪军睡了一觉醒来,感觉脑袋有些沉,口也干,尿也急,他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而后,起身走到河边,解开裤子,准备嘘嘘。
他面对大河,月光映在河面银光闪闪,突然,银波破开,一道人影从河中冲出水面,向他扑来,张洪军来不及反应便被扑倒,他用力推开来者,是一个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是何人?”
张洪军喝问,对方没有回答,他小心走去,借助朦胧月色,勉强看清对方模样,入目之内是一个光溜溜的脑袋,没有一根头发,身穿一件烂僧衣,已经湿透。
对方是一个和尚。
再仔细一看,这和尚有些眼熟,正是在帝陵独战四大殿主的野和尚。
这和尚怎么来到这里了,他不是掉下深渊,粉身碎骨了吗,张洪军有些不解,他想立刻走开,这和尚太强大,他们惹不起,然而再看和尚时,此时的他脸色苍白,伤势很重,张洪军又不忍心丢下他不管。
“和尚,快醒醒!”张洪军拍打和尚的脸部,脸部冰冷,估计是刚从水中出来的原因,张洪军拍了几次他也没动静,探他脉搏还在跳动。
张洪军扫了一眼和尚湿漉漉的衣服,心想:“伤势这么重,还穿着一身湿衣服,对身体不好。”
他解开和尚的腰带,扯开外衣,准备脱掉,突然,他的手碰到一团柔呼呼,张洪军一愣,这里怎么这么软?他把衣服扯开,一对白馒头跳了出来。
“啊,是个女的?怎么会这样。”张洪军震惊,瞪大眼睛,不是个和尚吗,怎么变成了一个尼姑,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衲不是故意的,张洪军口念佛号,仔细检查了几眼,发现白馒头没有刀剑伤,才依依不舍的把衣服拉好,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你……你想干什么?”
张洪军刚把衣服拉好,和尚突然醒来,虽然很虚弱,但目光很凌厉,仿佛一把锋利宝刀,冰冷的盯着他。
“小和尚,你受了重伤,衣服又湿了水,这样对伤势不好,如果不介意,请您把衣服脱下来,我生一堆大火,帮你把它烘干,然后再穿上,您觉得如何呢?”
张洪军心不跳,脸不红,庄重得如同庙里的泥菩萨。
“不用,我感觉好多了,不需要脱衣服了。”和尚有些着急,害怕张洪军真帮他脱衣服。
张洪军趁机起身,道:“既然你好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我的朋友还在那边等我呢。”
“嗯!”和尚嗯了一声,示意他离开。
张洪军顾不上小便,沿途返回,走了几步,听到身后噗的一声,回头一看,那和尚又晕了过去,倒在草丛中发出噗的声音。
张洪军只好返回,轻唤几声,和尚没有反应,想了想,把他抱起,带回大本营,放在柔软的毯子上,然后走到白晶晶身边,伸手去扯她的衣袖,想唤醒她。
手指刚碰到白晶晶的衣裳,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立刻朝他瞪来,白晶晶已经醒了,她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想干什么呢?”
她这一出声,旁边睡着的轻雨和安文霜也醒来,轻雨睁着大眼睛,瞪向张洪军,冷笑道:“果然是色.鬼,深更半夜不睡觉,偷偷跑来扯女孩子的衣服,欲以何为?”
张洪军摸了摸鼻子,怎么这么倒霉,衣服都还没碰,就被说成了千古罪人,他一摊手,灿灿笑道:“如果我说我梦游你相信吗?”
“哼!”
这一次不止轻雨一人冷哼,而是三女同时冷哼。
“其实我也不信。”张洪军又灿灿一笑,道:“看来我只能说真话了。”
“说,坦白从宽,抗议从严!”
三女异口同声,说出非常前卫的一句口号,让张洪军目瞪口呆,难道这句口号也穿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