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退烧针又捂了一身汗之后,烧总算是退下去了。顾泽怕反复,坐在床边守了一夜,直到亮的时候才趴在床边睡着。
这次的风寒感冒,并不像医生估计的那么轻松,太久没感冒了祝清淮这一次来势汹汹。伤寒感冒又接着引起了病毒性感冒。
早醒来的时候,祝清淮只觉得头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嗓子里也如同冒火一样,肚子沉沉的,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
“唔,水。”祝清淮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惊醒了顾泽。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努力的控制发麻聊胳膊,放到祝清淮的额头,试试她的体温,“嗯,还好,不烧了。”
“我想喝水。”祝清淮一边哑着嗓子道,一边想用胳膊把身子支起来,却是浑身无力。
“你先躺着,我去拿给你。”
“嗯嗯。”眼皮发涩,祝清淮闭眼睛,没有看到顾泽起身时脚步踉跄了一下。
“喝水吧。”
趁着祝清淮喝水的时候,顾泽把医生昨晚的话复述一遍:“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医生一会儿就会来给你复查,到时候你哪里不舒服跟他。”
“我知道了。”喝了一杯蜂蜜水润润嗓子,祝清淮才注意到自己身侧那边,折叠整齐:“你昨晚没睡?”
“嗯,在这儿面睡了一会儿。”
跟医生同时到的还有顾泽的助理:“顾总,秦总已经在楼下等您了。”
医生给祝清淮检查了一下,发现扁桃体有些发言,提倡再打一个消炎吊瓶。
“嗯,我今有事情忙?麻烦帮我跟他转达一下,让他自己先华帼那里,明一下我方的观点,之后加给他们最后三的时间考虑,三之后……”
“泽,我这里没关系,你去忙吧。”太久没有打针了,昨晚迷迷糊糊没有感觉,今医生把针插进去的时候,祝清淮还闭眼睛,别过头去。
“没关系,我陪你打针,再还有三个的呢。”
曹操曹操到,Hugh揉着眼睛,穿着睡衣跑过来:“舅舅,安安妹妹又尿裤子了。”
“我知道了。”祝安来了京中之后,每早必定会给自己的床单一个见面礼,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认床的一种表现。
“爸爸,要妈妈。”祝清淮不在的这几,顾泽教导有方,现在两个的已经能很清晰的出,爸爸,妈妈,哥哥,爷爷,奶奶,姥姥等一些简单的名词了。
并且在醒着的时候,还可以简单的出自己想要什么,比如,饭饭,便便,抱抱。
给祝安换好了新衣裳,她便开始皮实,趁着顾泽不注意,自己哼哧哼哧的滑下床,也不穿鞋,扶着墙就往主卧跑去。
见妹妹溜了,顾平也不甘示弱,脚丫揣在顾泽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一叶障目的往床下溜,紧随祝安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