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光起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去脱她的衣衫。
周儿惊慌失措,想要躲避,却苦于身子不能动弹,大喊道:“你住手。”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屈辱,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悄悄滚落:“阿蘅哥哥,快来救我。”
“你说的是那个执剑追我的傻小子吗?我看他笨的很,未必能找到我们,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打的过我。不过,在这之前,你是我的。”
“你这个混蛋……”
周儿受制于人,害怕极了,心中充满了愤恨,喊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泪水长流,连骂人的话都没了力气。
高光起脱掉周儿的外衣后,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扯下庙里悬挂的一面绸布,披在了她的身上。
一边将外衣架在火堆外烤,一边说:“我可不想让你穿着淋湿的衣衫生病死掉,到时候换不到长生不死药,那我可就亏大了。”
尽管高光起并未对周儿做出出格之事,只是想帮她晾干衣物,但对于这种野蛮的做法,周儿却无比鄙视,因为这让她受尽了屈辱,从来没有一个男子敢在她身上乱摸。
高光起见周儿兀自流着眼泪,恐吓说:“你要是不说话,我会让你哭的更惨,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周儿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经过刚才的屈辱,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
庙外的天渐渐黑了下来,虽已立春,但天气依然寒冷,庙里的寒气越来越重。
远离火堆的周儿,浑身开始发冷发颤,心里盼道:“阿蘅哥哥,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一整夜,周儿都不敢合眼,她害怕自己睡着了,高光起就会趁机侵犯自己,可是,她忘了,她的身子也动弹不得。
一直到黎明时分,她才在半梦半醒中迷迷糊糊地睡着,她梦到她的阿蘅哥哥来救她了,她高兴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还在庙里。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火堆也熄灭了,高光起并不在庙中,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挣扎了一下,身子并不听使唤,看来逃走是没有可能了,更要紧的是,她全身发冷打颤,竟然真的着了凉,生起病来。
这时,高光起从外面回来,手中拎着酒肉,笑嘻嘻的说:“是不是想起你那傻哥哥了?”
他重新生起柴火,坐在火堆前大口吃起酒肉来,边吃边说:“你要是饿了,就吱个声,不然我可不知道你饿了。”
周儿心力憔悴,一句话也不愿意搭理他。
高光起见她脸色苍白,浑身打颤,知道她受了风寒,将她挪到火堆前,用鹅毛扇在她白皙的脸蛋上轻轻地戳了两下。
“我并不是乘人之危,只是如此下去,我怕你先死在我前面。”
周儿身体不适,腹中饥饿,还要受她羞辱,心中充满了委屈。
尽管高光起问她要不要吃东西,但是在她的心里,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吃这个无耻之徒的东西。
周儿始终一言不发,高光起就故意拿话激她:“我知道你心中肯定咒骂我千次万次了,不过这样怎能解恨呢,你要骂就痛痛快快的骂出声来,这样多好啊。”
周儿果然上当了,怒目而视,忍不住骂道:“日后,我定要将你这个无耻之徒,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