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少爷真会解释,人家明明是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手冷个差不多了,北堂维萚返回大礼堂,同学们都在用心地练习。
她看着此景,心想:我也不能落下!
于是便快步走到钢琴旁,落手,指尖飞快地弹着。
她一直想寻找一种感觉:轻飘,宛如身处仙境。
不是指身体,而是指尖,那种缥缈的感觉。
手指看起来好像在键盘上摸索,指尖轻轻扫过它的表面。
其实这是造诣极深的表现,给人呈现出一种不那么刻意地弹奏,而是关注作品的灵魂。
她苦苦练习,奈何没有成效。
此时她的心像一团乱七八糟,胡搅蛮缠在一起的线团怎么拆也拆不开。
她的无名火一下子便涌上心头,狠狠拍打了一下钢琴后佝偻了身子,垂头丧气。
喉咙也像被什么东西堵塞了,哽咽地难受,如千万根小针在扎,难受极了。
就只剩下三天呀,这让她拿什么来比赛?
“喝口水吧!”
正当她气馁时,一瓶澄清的农夫山泉不知什么时候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顺着宽大修长的手指往上看着,竟然是喻榛?
她急忙调整了一下情绪,她可不想让帅哥看见她这样!
“榛哥,你怎么来了?”
喻榛别开头不看北堂维萚,
“学校发的水,我来送给你。”
北堂维萚眨了眨眼,
“哦,谢谢你呀!”
说完便拿过了瓶子,喉咙这么难受,真得好好拿甘醇的泉水冲洗一下,希望冲走所有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