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的,就是和林逾白有一些小摩擦。”
“小摩擦不要紧,及时修正就好。做人很重要啊,维萚,诚实,善良,这都是可贵的品质。善良我不担心,你有悲悯情怀,我很欣慰,但是诚实,你做的不那么好。经常撒谎,其实父母都知道,你又偷看手机,又没写完作业,问你,你还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这都很不好。”
北堂维萚的头越来越低。
········
“语言是一门艺术,说话要经过大脑思考,不论什么时候,想好了再说,别一时冲动,说下了不好的话,想挽回也挽回不了。”
北堂维萚蓦然抬头,眺向远方,呼吸了一口浓鲜的山里空气。
她突然想起了林逾白,自己最近似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话不太注意,不知道林逾白介不介意。
她又低头看着泥泞的小路,思考人是为什么会选择平坦的路。
当然是因为舒服。
可好像对待白白的时候,不知不觉地长了杂草。这样以后,愈发地疏远她,直至完全不搭理她。
长草容易,除草难。
北堂爸爸又说了一些话,北堂维萚觉得很有感发。适时地和爸爸来一场心灵交谈,真的很受用。
她不想费力去除掉杂草,她更不想让杂草蔓生。
于是,回到学校,北堂维萚再次面对林逾白时,忽然生出一份愧疚,对待她也像从前那样要好了。
林逾白还是像以前一样吵着嚷着要摸马甲线,北堂维萚也像从前那样推辞着,躲藏着。
两人似乎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