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你们店里有没有新来的姑娘啊?”
“什么类型的?”
“清新脱俗的。”
“有!”说着,鲍鱼姐手往下一抓,立马提起来一位打着油纸伞,遮着脸的姑娘。
身段气质如何?从郭末弱嘴角边肆无忌惮流淌的口水便可见一斑。
“姑娘芳名?”郭末弱正直腰板,端庄气宇,礼貌道。
“雨巷。”女子的声音如纱锦般丝柔。】
王杰:什么鬼,你又要拿。。。诶?那个作者叫什么来着。
【“雨巷?多么有意境的名字啊。”郭末弱着迷地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多大啊?”
雨巷侧身低头,兰指抚唇,轻声燕语,“D。”
“哦,多么清纯的姑娘啊。”】
王杰:这也叫清纯?你以前都遇到些什么女人啊?
【“表哥,”郭末弱一直盯着雨巷,头连片刻也不舍得移开,“我有事走先。”
“什么事?”姚士心还是无精打彩。
“结婚。”
“现在?”
“此刻。”
“又?”
“最后一个。”
“这句话我听了十一遍了。”
“酒席就不请你了,记得把喜钱送来便可。”
“不送。”姚士心翻着白眼。
“告辞。”说着,郭末弱拉着雨巷,撑着油纸伞,赶着花烛热火燎春宵。
姚士心百无聊赖,准备要走,走到门口时,正好来了个无脸爷。看样子,还是个新手,甚是文质,显然是个落魄的识人,十分地迈不开颜面。
“滚开滚开!”春风楼的门护立马驱赶,“不懂规矩啊?也不擦亮你的狗眼 敢到这乞讨。坏了公子们的兴致,我弄死你!”
无脸爷听了,便羞愧地赶紧转了身。街上路过的人,则投来刺耳的笑声。
“等等。”姚士心叫住了无脸爷。
门护见是姚士心,立马点头哈腰,打招呼,“姚少爷。”
“他是谁?”
门护感到有些莫名,但转念又一想,像姚士心这样的官二代,即使不知道无脸爷,那也属正常,“回爷的话,他就是个无脸爷。”
“那我呢?”
“您?你是姚士心,姚少爷啊。”
“我是爷,他也是爷,那你为什么不让他进来?”
面对姚士心的质问,门护的脑瓜子有点嗡嗡的,“他怎么能和您相提并论呢。您是玉体金尊,他是贫身贱骨。再说,我们店也不是善堂。您看他的样子,像是有钱的人吗?”
“钱的话,好说。算我头上。”
听姚士心这么一说,门护也是机灵,“哎呦,大伙看看。不愧是姚公子啊,乐善好施啊。”
路人一听,也是点头称好。
“算你今天撞了大运,还不赶快谢谢姚少爷。”门护对待无脸爷的态度,还是那么的傲慢。
那个无脸爷还是有些别别扭扭,“谢谢,姚,,少爷。给我两碗,,叉烧饭就好。”
“你倒挺会吃。”门护这么一挖苦,路人又齐声大笑。
“何止叉烧,美酒佳肴,小曲姑娘,随便你点。”姚士心微笑着,“进来吧。”
无脸爷将信将疑地走了进去,其他看热闹的路人也围在了门口。
不一会儿,好酒热菜就端了上来,见如此美食,就算里面都下了断肠毒药,无脸爷也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他张牙舞爪,狼吞虎咽,生怕有人和他抢,生怕有人会反悔。吃着喝着,几十个姑娘挨个站在了大厅中央,虽不说国色天香,但对于寻常百姓来说,那可都是绝貌美人,看得门口站着的路人不禁投下眼馋与羡慕的口水。
“姚少,人都在这了,您看您喜欢哪个啊?”鲍鱼姐热脸笑语。
姑娘们各个都朝姚士心挤眉弄眼。
“不是我,你得问他。”姚士心指着坐在偏角的无脸爷。
“啊?!”鲍鱼姐看着那个衣衫破烂,灰头土脸的无脸爷,不知姚士心意欲何为,但秉承客人至上的原则,“好了姑娘们,谁去啊?”
自然是没人愿意去陪一个又脏又臭,关键身无分文的无脸爷。
“你过来,”姚士心召唤无脸爷,“这里有袋金蛋,任你花使,但必须花光,不准带走。”说完,姚士心挺着肚皮,便上楼去了。
听到金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就像发令枪一般,姑娘们疯一般地扑向了无脸爷,从她们满脸的谄媚上,完全看不出无脸爷的身上,有丁点的臭味。看来,钱的香味,可以掩盖任何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