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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呢?”

寻着声音,大家看到一位一米四几的囚犯钻了出来。大家自然发出了嘲笑声,但这时,有个囚犯特别正经道,“等等,你们不知道他是谁吗?大名鼎鼎的开尔文,上周刚转狱过来的。”】

王杰:小孩好黑?

【另外一个接过了话,“我听说你爸爸的老婆很想要孩子,然后你就让她有了,是真的吗?”

开尔文自信地挺起了胸膛。

“哦~!威武!”囚犯们异口同声地赞叹道。】

王杰:这他ma的有什么好威武的?囚犯的审美都是这样吗?再说,那不是真的父母。

【开尔文走了过去,“hi?!你把锤子放低点。”他根本够不到。

姚士心应他的要求,放了下去,然后,开尔文就被砸到了地板下。

一个囚犯感慨,“高的不行,矮的也不行,难道???”

“啊?”另一个囚犯从他的话中,获得了灵感,“我看过一部大片,也是一个锤子,然后任何人都拿不起来。”

囚犯们似乎都看过,一起喊道,“五五开队长!”】

王杰:罗大盾躺着中枪啊。

【“你们看,”一个囚犯指着姚士心,“那深邃的眼神,”

“额前那一撮飘逸的卷发。”

“性感的大肚皮,哦~”

“最重要的,是他手中的那把锤。”

“没错,他就是,”

大家齐声道,“那条狗。”】

王杰:你们看的是《十冷》吧。

【姚士心的左眼抽搐了一下,然后回头恭谨道,“殿下,这里比较乱,您还是回宫休息吧。”

吸溜殿下打了个哈欠,“也好,那就辛苦你们了。罪犯,一个也不能放过。”

“是!”姚士心铿锵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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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三英战吕布。三位大帅都是高手,但高手的通病就是不懂配合。和一人为龙,三人成猪是一个道理。所以阮媚儿还没落到下风,躲箭,避枪,接锤。

“老姚,你怎么老冲在我前面?”顾忌不要伤了队友,常腊喜无法随心地使枪,所以抱怨。

“我们姚家讲的就是近战,冲锋在前,没有一个孬种。”姚补晟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从三人使用的武器便能看出他们的作战风格。

但听到这话,郝芳丕自然是不高兴了,他放了个冷箭,差点射中了姚补晟。

“你故意的你?”

他们虽然相互挤兑,但一秒也没忘了进攻。

“大局为重!”常腊喜的一句话,提醒了他们,然后三人的配合就越来越流畅,让阮媚儿应接不暇,连喘气的放松都不敢。

“血豹,急支糖浆。”】

王杰:这是打广告还是吐槽啊?

【“寒光,苍茫百里。”

“偷袭,暗箭伤人。”】

王杰:那你还有碧脸说出来。

【三人同时放招,让阮媚儿躲无可躲,逃无可逃。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飞了过来。

殿下走后,姚士心摇着天锤,更像雷神托尔了。

“哇,真的是它!”

“不想死的话,赶快离开。”说着,姚士心把天锤丢了出去,嗖的一下,他也跟着飞了出去。然后咚地一声,撞上了阮媚儿,两人由于炸弹般,砸碎了左边看台。

“心儿,你没事吧?”姚补晟赶紧去看宝贝儿子。

郝芳丕和常腊喜一直专心于战斗,这时停下来才发现,天空一片漆黑。

“我们打了这么久了吗?”常腊喜疑惑道。

郝芳丕掏出了水晶棒一看,果然有蹊跷,现在才是正午。

其实这时汪伟搞得鬼,他在当工人修会场的时候,用火石来垒固木桩。然后在左边看台的每根柱子上吊着一袋橘汁,汁水就像打点滴一样,慢慢地往下流。看台右边同样,但汁液换成了糖水。两种液体气化,汇聚到一起,经过太阳的加热后,产生酸化反应,于是就慢慢变成了黑色雾气。】

王杰:我操,你还懂化学,牛逼。

【“快走!”姚士心着急劝说。

“不行。东西还没拿到呢。”

阮媚儿的执着让姚士心刮目相看,“那你挟持我。”

“如果你是常腊喜的儿子那还有点用。”阮媚儿笑了笑,然后点上了一支烟,她腹部的符文缠绕向双腿,“滚开!”一把推开姚士心后,她像闪电般冲了回去,一记左勾拳把迎面跑来的姚补晟给打飞出会场。然后一个凌云步,鞋底和空气摩擦出蒸汽来,继续飞向了常,郝二人。

常,郝二人傻眼了,没想到人还可以在空中踏步加速。

“流火,隔山踢牛。”阮媚儿的腿剧烈地摩擦着空气,给人一种着火的错觉,然后甩向了常腊喜,而他身旁的郝芳丕便如一颗子弹,飞了出去,而常腊喜本人却安然无碍。可这也是暂时的,下一秒,阮媚儿借势,从上而下,一脚劈向常腊喜的肩膀,“天桩,入地九丈。”她的腿宛如打桩机,把常腊喜打进了泥土里,深不见人。

阮媚儿平稳落地后,她的小腿还在腾着热气,嘴里的烟正好还剩最后一口。

汪伟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一位□□科医生,竟然如此厉害。稍微反应了一会后,他忽然朝阮媚儿抱怨道,“人带枪都踢进去了,谁来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