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们三处警员的多方努力,先已摸清嫌疑犯们的底细。综合所有资料,我们推测,这是一次团体性的,有预谋的蓄意杀人案。”芭提站在话筒前做开场白,“下面由我们警司给大家做详细讲解和汇报。”
阿加莎站起来后,示意手下关灯,然后放幻灯片。只见灯光照在一片透明塑料纸上,经过反射镜,投影在了墙上。警院里特招的速写手站在了幻灯机的前面。
“丽玛。”阿加莎一边说,速写手在塑料纸上画,警员们认真地看着投影,但汪伟不禁大声吐槽道,“你丫是走后门进来的吧?三岁小孩画的也比你好。”不怪汪伟吐槽,对方画的确实抽象。
“闭嘴!”警员们异口同声地呵斥。
“之前做过家庭教师。丁坦斯康之前是医生,尔诶皮一直都是列车员,尔拉皮之前当过传教士,但再之前,还做过保姆。这四个人看似毫无关系,但却有个无形的纽带将他们串联在了一起。根据时间的调查我们发现,他们同时出现在了阿姆伯爵的生活轨迹里。”
听到这个名字,小二郎立马直起了背,“就是那个伯爵。”
“没错。”
“这到底怎么回事?”小二郎完全迷惑了。
“我想大家都知道那个不幸的故事,为了案情,我再次简单地复述一遍。阿姆伯爵,一位宅心仁厚,德高望重的好人。他有一位美丽的妻子和一位可爱的女儿。但一群恶魔嫉妒他的幸福,于是趁夜潜入宅邸,偷取珠宝和名画。结果吵醒了用人,无路可逃的他们绑架了伯爵的女儿。伯爵答应他们,东西随便拿走,不要伤害他的女儿。一伙强盗拿着东西逃跑了,但那个挟持小女孩的却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我临走时,用到划破了小女孩的喉咙。
那伙强盗被抓住了,但唯独杀人的那个却狡猾地逃跑了。伯爵夫妇失去了女儿,无法从悲痛中走出来,很快就病逝了。”
“这个案子我们都知道,后来听说凶手被人杀死了。但是谁做的,至今不得知晓,成为悬案。但这又与本案有什么关系?”三笠提成质疑。
“请某些警员把嘴闭上,好好听报告。”芭提揶揄道。
“那件悲剧发生之前,丽玛是伯爵女儿的家庭教师,而丁坦斯康是伯爵的朋友。尔拉皮是伯爵家的保姆,至于尔诶皮,他的身份更为隐秘一些。
伯爵家有位女佣,和伯爵家的关系甚似亲人。伯爵一家都死后,那位女佣也自杀了,而她,正是尔诶皮的姐姐。”
“我还是那句话,这和本案有什么关系?”三笠有站了起来。
“死者叫爱特,他有个儿子,很多年前不知所踪。社会上有个流言,他的儿子就是那名强盗,那名杀死伯爵女儿的强盗。”阿加莎回应道。
“你的意思是,子债父偿,这群人杀了爱特,替伯爵一家报仇?”三笠问出口后,自己也分析了一下,似乎很有道理。
“那这个就要看你们破解的杀人手法了。”阿加莎示意小二郎上台。
小二郎犹豫了,因为他还不知道。这时,汪伟走到了三笠的身后。
“小二郎警司?”芭提故意催促道。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吉他,没错,是三笠弹的。
“久仰警司舞技,不知是否有幸可以切磋一翻。”汪伟邀请道。
小二郎欣喜地点点头,然后立□□起了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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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走了。”警察挨个打开了牢门。
见汪伟带着奥姆大摇大摆地走回来,肖心肝兴奋道,“你们破案了?!”
“本大爷是谁?这种小案子,我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破案。”汪伟得瑟道。
“没有我的提示,你能这么轻松?”奥姆吐槽道。
“知道知道,所以才带你出去的嘛。”
“快跟我们说说,怎么破案的!”肖心肝十分兴奋。
“出去再说。”
这时,丽玛走了过来,“谢谢你。”
汪伟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其他三人,而他们也正看着汪伟,“谢我干嘛我也是为了我们自己才查出真相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丽玛的眼神中带着真诚。
“虽然我帮你们撇清了这次的案件,但上一次的,,,,”汪伟话说一半,然后忽然微笑道,“人生是那么的短暂,又是那么的脆弱。经理了这么多,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更懂得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的道理。”说着,汪伟便耍帅走了。
“你们根本不像赏金猎人,你们是谁?”丁坦斯康看着汪伟的背影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