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你还告诉我们?”汪伟越发觉得眼前这位十一二岁的小孩很特别。
“那里是我们夏流家的墓冢,也没什么好禁的,除非你们是盗墓贼?”鸣日故意端着一副怀疑的表情看着他们。
“你看我们像吗?”汪伟掐着腰,摆好造型,让鸣日看着清楚。
“看你贼眉鼠眼的,倒像个小偷。”
听完这回答,阿兹尔立马笑了,然后对鸣日竖起了大拇指。
“我长的这么正派,哪里像小偷了?”汪伟赶紧用故意不高兴来掩盖他内心的慌张。
“开个玩笑嘛。”鸣日傻乐呵了两声,“就算是小偷也没关系。这么多年,来的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我没见过?本事从我们家偷走神锺也无所谓。”
“怎么走了半天,一个人也没见着?”阮媚儿四下望去。
“这个点,弟子们都在武道场练功呢。”说着,鸣日手指向了左边的一所偏殿。
“你们有弟子多少人?”汪伟笑嘻嘻地问。
“万八千吧。”
“万八千!?”汪伟吓得破了音。
“鼎盛时期。”鸣日补充道。
“我问的是现在!”
“五七个。”说着鸣日想起了什么,“不对,加上我是五十八个。”
“这相差也太多了吧?”汪伟感觉被耍了。
“以前来拜师,都是为了找神锺,可以省去一大笔费用。而真的想学夏流之术的,寥寥无几。”鸣日感慨而叹。
“夏流之术?听起来很有用吗?”汪伟阴笑道。
“你想学?但我看你资质不够。”鸣日看着汪伟直摇头。
“我不够资质?老子自学成才时,你还穿开裆裤呢。”
“别贫嘴了。”阮媚儿开口制止了汪伟,“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好像是古筝。”肖心肝回应道。
“哦,应该是水星阁在上课。”鸣日指着右边的一所偏殿。
“你们还办学?”怀着好奇心,汪伟他们朝水星阁走去。
爬在窗口一看,汪伟的眼睛立马圆了,一群身材曼妙,穿着紧身衣的女子爬在地板上,撅着屁股。
“你们还教瑜伽?”肖心肝也学过瑜伽,所以知道。
“我们夏流家以水之术闻名于世,水者,柔也。瑜伽,正是由我夏流家一位叫阿三的弟子所创。”】
王杰:这样胡说不太好吧?
【“道场不景气,所以我们开设了瑜伽课,赚点外快。”鸣日接受道。
“前面那个长得很娘的男人是谁?”汪伟挖着鼻孔,看着一位二十出头,貌如碧玉,长发飘然,身着白衣长衫的男子问道。
“你也觉得他娘?”难得两人意见一致,鸣日捂着嘴偷笑。
这时,突然一颗拳头大的水球袭来。汪伟一个侧身躲过去了,鸣日却被击倒在地。
“怎么了,老师?”女学员问道。
“没事,大家继续练。”那个长得十分清秀的男子说着,朝门口而来。
鸣日擦擦脸上的水,爬了起来,“掌门。”原来那位清秀的男子正是夏流白。
“功课都写好了?”夏流白质问鸣日。
“这不是来了四位大客户嘛,我带他们参观呢。”鸣日低着头,神色慌张,显然很怕夏流白。
“你就是千锺道场掌门,夏流白?”阮媚儿上下打量一番后,问道。
“正是在下。几位是?”
“我们为神锺而来。”阮媚儿干脆道。
夏流白冷漠地点了下头,“那请便。”然后手一挥,便关上了门,回去继续上课了。
鸣日安排汪伟他们住了下,“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带上门,鸣日便离开了。
“该怎么找?”汪伟看着阮媚儿。
“一个一个翻呗。”
奥姆:那不等于大海捞针。
“总该有点特征吧?”汪伟问阮媚儿。
“神锺为天石所制,可以利用我们手上的神器,不破者,便为神锺。”说着,阮媚儿召出金蟾,把天煞流星枪给了汪伟。
“那我们一个一个砸下去,他们不会有意见吗?”汪伟狐疑地接过神枪。
“当然得偷偷地来!”阮媚儿朝着汪伟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汪伟看着阿兹尔还空着手,害怕自己干活他却偷懒,于是把神枪递给他道,“那你去吧。”
“黄金之眼,我有。”阿兹尔翻着白眼,背过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