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夏侯荨正逗弄小玉兔,知琴高兴的跑过来说:“小姐,太子殿下来了。”夏侯荨兴奋的说:“真的?太子殿下现在何处?”
知琴显得比夏侯荨还还高兴:“正和老爷在前厅呢。太子殿下亲自送彩礼来的。”
夏侯荨高兴的小脸通红,虽然她的胭脂也擦的很红。连忙抱着兔子起身说:“走,咱们去前厅看看。”
夏侯荨将小玉兔放到知琴怀中,提裙向前厅而去。他们偷偷藏在中堂之后,只听见一副极好听清朗的男声说:“太师,最近府上一切可好?”然后一个略微苍老但底气十足的声音说:“回殿下,府上一切安好,一如既往。谢太子殿下关心。”
那位太子回道:“太师客气了,太师为国为民劳心劳力,大将军又统领三军保卫我大晋国土,实在是我朝不可或缺的栋梁,更何况马上我们就要成为一家人,我还要唤太师一声岳丈大人,太师可像我父皇一般唤我一声君逸。”
太师笑意盎然:“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乃为人臣子份内之事。更何况我二女儿乃当朝德妃,我小女儿亦将成为太子妃,我夏侯家和皇家早已分不开。先祖为司马家开国功臣,敬受丹书铁券,三代在朝为官,叫一声太子君逸也未尝不妥。”
太子点头说:“是,是。君逸谨记夏侯家的功勋贡献。”
小玉兔在知琴怀中痴痴的看着俊秀儒雅的太子司马君逸,那太子居然就是天镜中出现的她的恩人。同样花痴表情的还有花蝴蝶夏侯荨和知琴。夏侯荨计上心来,一把拽过小玉兔,将她扔到大厅的地板上,小玉兔一个不察,就华丽丽摔在大理石地板上,伸着胳膊腿挣扎几下,心里暗骂:“你个该死的花蝴蝶,小仙上次摔的内伤还没复员又摔我。等我好了,一定剃光你的头发,画花你的脸,再扔你进狗窝去。”
夏侯荨此时已经缓步走入大厅,柔声说:“荨儿参见爹爹,”接着不理会爹爹发黑的脸,对太子盈盈一拜,嗲声说:“荨儿参见太子殿下。”太子走到小玉兔跟前,俯身抱起小玉兔说:“荨儿妹妹有礼,可是寻这兔子的?”又摸了摸小兔子的头说:“这兔子着实可爱。”然后便将兔子放在夏侯荨的手中,那一言一行让夏侯荨看的面红心跳,痴傻的直勾勾盯住不舍得眨动一下眼睛。
太师夏侯良作势咳了一声,夏侯荨忙抱着兔子拜谢,知琴此时也走进大厅,轻轻俯身行礼拉着依依不舍的小姐走回后堂。然后他们依然在后堂悄悄的偷看,挤的小兔子快把舌头咬断。
太子司马君逸拜别太师夏侯良,临走说道:“一月之后,君逸必当亲自迎娶三小姐。”听到如此,夏侯荨和知琴开心的差点欢呼蹦跳。夏侯良送走司马君逸之后,夏侯荨欢快的跑到自己爹爹跟前摇着胳膊说:“爹爹,太子真的要来娶了我吗?”
夏侯良摸着胡子说:“那是自然,以我们夏侯家在朝中的地位,和你哥哥大将军之职手握兵权,他们司马家即使身处皇位又如何?还不是要看我们的脸色。”夏侯荨又说:“那穆婉仪呢?太子不是中意穆婉仪吗?到时候我可不想和人共侍一夫。”知琴抱着小玉兔的手明显一紧。小玉兔只能硬生生忍着;
夏侯良说:“放心,你若不愿,他必不敢。”夏侯荨笑的好不开心。只等一月之后欢欢喜喜的上花轿,成为尊贵的晋朝太子妃,更重要的是成为司马君逸的妻子。
这此后的一个月内,小玉兔的生活稍微好些,因为夏侯荨的心情很好,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连着小玉兔待遇也好些了。一个月之后,司马君逸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太师之女夏侯荨。夏侯荨欢欢喜喜的上了花轿,本来她打算把小玉兔扔了,可是又怕一进太子府没有新的消遣,更何况那日太子亲口说了这兔子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