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兔转着眼珠子对靳连易说:“朋友,这次朋友有难要拔刀相助,等下千万别说见过我。”靳连易笑着点头。
小玉兔对知书说:“你跟那几个侍卫赶紧跑的远远的,晚上我们在宫门口汇合。”知书奇怪的问:“那小姐你呢?”
小玉兔拍了一下刑步行的脑袋说:“笨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当然躲这里呀,大将军看不到你们,就知道我走了呀。”知书点头和侍卫离开。
刑步行揉着脑门抗议的说:“知书笨,干嘛也打我?”小玉兔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打顺手了,不好意思哈,要不你打回来。”
刑步行哪里敢对皇后动手,他的胆子如今是越来越小了。能出口抗议已经是被逼出来的。
小玉兔嘻嘻一笑对刑步行和靳连易说:“记住,没见过我;”然后弯腰钻进他们围坐的桌子底下去了。
靳连易终于知道这个皇后平易近人到什么地步了。连刑步行都没想到皇后居然为躲避夏侯穹而钻到桌子底下。
大将军一把哐啷一声踹开包房的门,带着一队人直冲入房四下查看,夏侯穹最近一得到消息就跑出来抓小玉兔回宫,可每次都被她逃掉。实在有损自己大将军的威严,居然连个小女子都抓不住。
夏侯穹冷肃的扫视四周,刑步行和靳连易都坐这那里没有动,表现的颇为诧异的看着大将军。因为他们也没有想到大将军居然敢踹门,既然怀疑皇后在里面,还敢如此踹门?好像皇后娘娘也太平易近人了吧。
刑步行本来就不怕大将军,因为毕竟没被夏侯穹打过;他怕小玉兔是因为小玉兔上次毁了他的容貌,散了他的妻妾和银票,这个太恐怖了。靳连易起身对大将军抱拳行礼,然后又自然的坐下来和刑步行喝酒。
大将军扫视一圈,发现就他们两个人,就冷声问:“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论年龄,职务自己都有资格审问他们,所以颇不讲情面的高高在上的质问起来;
刑步行拿起桌子上的扇子,哗啦一下打开,轻轻摇着,装成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样,靳连易对大将军道:“我们在这自然是喝酒。”刑步行摇着扇子加了句:“谈心。”
大将军看着刑步行红肿的脑门嗤笑一声:“听闻刑公子将府内二十三名妻妾全部遣散了,原来是认清自我,知道自己喜好了。”尚书令最近在朝堂居然敢跟自己父亲叫板,夏侯穹自然不给刑步行面子,特别是对这样的草包。
刑步行晃着扇子点头,突然一想不对,站起来拿着扇子对大将军说:“哎,你什么意思?”大将军哼了一声带队走了。刑步行将扇子往桌子上一摔对靳连易问道:“他,他刚刚说那话什么意思?”
靳连易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悠悠的说:“刑公子的私事,靳某无权过问,但是以后千万别坏了靳某的名声,靳某日后还要娶妻呢。”
刑步行气的咦了半天,不知说什么。小玉兔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说:“咦什么,咦了半天了,哎哟,憋死我了,来我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