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君逸隐在暗处看着小玉兔独坐屋檐上的背影,本来因为她的不在意惹得自己失落,可是如今她在意了,自己反而更心痛;对于他们之间,他也矛盾到底是留还是放;
皇上选妃,还是年轻的帝王,全国各地上下齐心的将所有的适龄女儿的画像送到各个衙门手上,该送礼的送礼,该改年龄的改年龄,甚至能买通画师美化画像的也舍得大把花银子;期间还发生一件事,逼得大家更加积极的将女儿送进宫;
小玉兔如今心情万分糟糕,本来司马君逸说不让她出宫,她就乖乖待在院子里种胡萝卜,可是如今得知司马君逸要娶很多妻子,心里像被一群蚂蚁撕咬一样的难受;就使用法力出了皇宫;
刑步行的桂花酿也没那么可口了,难过的对刑步行说:“你们男人怎么那么贪心,有一个娘子不够,还要娶很多个,我以前老骂玉帝,现在才知道玉帝是绝顶的好男人;那么几万年就只有一个妻子;为什么你们不能学学他呢?我对你们太失望了;”
刑步行委屈的争辩说:“我现在可以是一个侍妾都没了。”小玉兔一巴掌拍到刑步行脑门上说:“你还顶嘴,要不是我看着你,你又要去大街上抢女人了。”
接着又往肚子里灌了一杯桂花酿,刑步行捂着脑袋,忽然灵机一动说:“老大,你别这样呀,你在我心目中就是女英雄啊,你看你不是把我的妻妾都散尽了吗?你挥挥手就能摆平进宫的女人了;说真的,我现在觉得少了那些女人,我的世界安静了很多,和老大在一起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上次抓采花盗,抓杠上花;打中书令的浪荡公子,虽然他以前是我兄弟,不过我都改邪归正,能够大义灭亲;所以你千万不能泄气;”
小玉兔又喝过一杯酒,泄气的说:“我在乎的不是能不能打赢那些女人,而是他有了我还娶别人;我心里难受,这里不舒服。”拿手指着自己的心口。为什么没有受伤?可是那里觉得那么痛。
刑步行很义气的说:“老大,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就连我老爹让我去应职我都拒绝了。够义气吧;”
小玉兔说:“算你有良心,来喝酒;这酒真好,开心的时候可以喝,不开心的时候也可以喝。”
正推杯换盏之时,靳连易提着大刀一屁股坐到一边的凳子上,然后自己给自己满上一碗酒咕噜咕噜的灌下去,刑步行大声喊:“哎,我说靳捕头,你把这桂花酿当水喝呢,也太不客气了,这可是我私人珍藏;”
靳连易不理他,继续又满上一碗酒,喝了一大口,才说:“我为了国都百姓的安稳日夜侦查劳碌,你们总要犒劳我一下;喝点酒算什么,没让你拿银子出来算不错了。”
刑步行妥协的护住荷包,说:“你们都欺负我,算了,谁让我就剩下这点钱了。”然后好奇的问靳连易:“怎么样?查到什么眉目了?”
小玉兔抿了口酒问:“什么事?”
刑步行立刻对小玉兔说:“老大,这段时间你不在,发生了一件大事,城里城外好多年轻漂亮的女子莫名其妙的失踪,一点都找不到影踪;老靳最近一直在忙着追查这个事;也是因为这样大家拼了命的将女儿往宫里送?不知道谁这么缺德?这不是要跟你作对吗?”
小玉兔一拍桌子说:“谁要跟我作对?”
靳连易皱眉说:“我目前只查到这些失踪的女子都去过附近的一个庙宇,后面就查不到了。听说那个庙宇很灵验,所以很多女子去上香,我去查过那个庙,什么也没发现;可是这些失踪的女子都是去完那个庙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小玉兔摇晃着身子说:“那庙在哪?带我去瞧瞧;”靳连易担心的说:“不如等你酒醒些再去?” 小玉兔憋闷的很,所以很想找点事情来做,对靳连易道:“谁喝醉了,我才没喝醉呢;快点带路,别啰嗦了。”
靳连易想他已经三番五次的查探过那间庙宇,并没有发现有问题,小玉兔有些武功底子,又有刑步行在,他们两个还保护不了小玉兔吗?所以还是带着小玉兔去到那个庙宇;
那是一个要出城之后八公里的地方,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一座庙宇,香火鼎盛,香客不断;一传十,十传百说这个庙宇灵验,就有很多人赶来上香;他们赶到的时候,快到傍晚,庙门快要关闭了,三人走进庙宇,一个小和尚负责接待香客,打扫寺庙,正殿一个金光闪闪的佛像,前面设了香案,香炉,贡品和签筒,檀香袅袅,再下面三个蒲垫,供人跪下叩拜之用,小和尚给了三人一人一注香,静静的站立一旁;
进庙门就要守庙规,所以靳连易和刑步行将香拿在手上摆了三拜,然后插进香炉,小玉兔并不曾拜过谁,她一向在那些个神仙面前都是保持兔子摸样的;就拿着香直接插进香炉里去;这供的一尊佛,她并不认识,也不曾听说过,平时她也不是一个喜欢跟别的神仙打交道的;更不会回到天庭,跑到这个神仙跟前说喂,我可是给你供过香火的,反正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