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恶心的感觉,她好像从来没喝过药呢,怎么知道药是苦的呢。看着所剩无几的汤药,不能再浪费了。小玉兔只好又喝了一口,对着司马君逸的嘴巴渡了进去。
如此将剩下的药喂下去,知书已经羞红着脸端着空碗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平躺着的皇上和不知所措的皇后。
小玉兔将仙力运行于手心,慢慢将仙力渡到司马君逸的全身,帮助血液疏通与运行。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想到什么做什么了。
然后又继续趴到司马君逸身上吸毒,自己怎么着也要还他吸毒的恩情的;这是姐姐教的,欠别人的就要还;
司马君逸觉得全身热乎乎,一股奇怪的气流在身体五脏六腑四肢流窜,如同一汪清泉缓缓流动,有了感觉之后,就觉得嘴巴有湿湿软软的东西挠的痒痒的,不自觉的就吸起来。
小玉兔根本未曾想自己在吸毒的人,反被吸了。就觉得气憋的不顺畅了,嘴巴被司马君逸死死堵住,吸她的空气,吸她体内的仙力;憋的脸通红,又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司马君逸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小玉兔放大的脸,涨的红红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腮帮子被吸的瘪瘪的,一副就要断气的摸样;
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到一声重重的咳嗽声;往门口一看,轻装的太后娘娘逆光而立,脸色很是不好;
司马君逸忙一把推开小玉兔,小玉兔终于获得空气大口的吸着气,然后依然觉得胃里有东西上涌,要呕出来。捂住嘴巴就直接从床上跳下来,飞奔了出去;
司马君逸也没搞清楚状况,但是被小玉兔的行为刺激的内心无比郁闷,和自己玩个亲亲就要作呕吗?
太后只觉得眼前一个白影搜的一闪而过,带动一阵风,皇后就不见了。太后错愕厌恶的走到司马君逸床前,看着司马君逸,郑重的说:“逸儿,不要忘记你父皇的遗言除掉夏侯家,不可对她生情;”
司马君逸看着太后严肃的表情,心情一下就沉重起来;对太后解释说:“母后,我没有。我不会忘记;”太后叹了口气说:“没忘就好;还有你弟弟的仇,我们都要记在心里;”司马君逸缓缓点点头,望向门外空空的一片白光。
太后见此,内心焦急,却也不能强逼他。便转口问:“逸儿,身体可好些了?听说你中毒,吓死母后了;”
“惹母后担心是儿臣的不是,如今已经好了。无碍了。”听此,太后见儿子面色正常,只好放心回宫。心里却也充满担心。
小玉兔冲出乾阳宫,就在院子里的花圃边吐出一大口黑血,仙力的自我保护,将毒素集结在一处,并排了出来。
仙力耗损了许多,使得小玉兔浑身无力,喊知书将自己扶回大昭宫休息;
皇上醒了,内侍去传御医再来诊脉查看是否毒素清除干净了,内侍找了半天,才找到背着包袱要出宫的御医。御医视死如归的等着被砍头,却被告知皇上醒了,毒貌似解了。
讶异的给司马君逸诊脉,发现毒素已经没了,司马君逸赏了白银一千两给他,他拼命磕头谢恩,觉得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没有把握救活皇帝,都准备跑路了,居然毒又解了。高高兴兴的回御医院,走路都大声了,心里不断感谢老天爷眷顾他。
司马君逸等了许久,也不见小玉兔回来,心里一片焦急,可是又想到母后嘱咐的话,他又不想违逆自己的想法,又想到小玉兔亲他的样子,摸了摸嘴唇。
午夜宁静,司马君逸思来想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想不知道沈卓睡没;
于是试探般轻轻的问:“如果让你找到那个女子,你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