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用法力劈向小玉儿的身体,小玉儿忍痛吼道:“至尚臭道士,不要脸的给自己封个真人,你算哪门子真人,我是仙是妖都分不清,还是说你拼了全力证明我是妖,只是想证明自己厉害而已;”
至尚继续施法,招招狠急,誓要打出她的原形;小玉儿仓皇躲避不急,只觉脑门元神忽忽闪烁,体力已不支;
至尚见状伸手抓出她的魂魄封进夏侯荨的体内,将敷魂珠用符咒隐去封在夏侯荨身上,小玉儿立刻觉得自己被绑在夏侯荨的体内,出不去了;
看着不远处自己原本的身体,忽闪一下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兔子,软趴趴的一动不动;梅庄立刻跑过去拎起兔子耳朵,抖了一抖说:“原来是只兔妖,师父果然道法高深;徒儿望尘莫及;”
至尚接过兔子,狠狠瞪了梅庄一眼;梅庄嬉笑讨好,转头眯眼咬牙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小玉儿魂魄被困在夏侯荨体内,真身被至尚拎着,软趴趴的垂着;她不得不虚弱的求至尚:“至尚真人,我是月宫广寒殿里嫦娥仙子的爱宠小玉兔,不是妖怪。我只是不小心跌下凡间,没想过害任何人;你放了我吧。”
每一句自白都希望他能听明白,然而至尚怒瞪说:“妖精素来狡诈,你当本真人如三岁小儿一般那么好欺哄吗?本真人活了七十余年,捉的妖精也不在少数;你是仙是妖还能逃了我的法眼?哼!休要再狡辩。”
小玉儿今儿个憋屈了一天,看至尚如此固执怒道:“你才活了七十年,我活了一千多年了,你到底是职责所在捉妖,还是为了自己功德名声捉妖?我是仙是妖你若看不出也不配做道士了;”
至尚伸手握紧手中兔子的脖子,小玉儿立刻觉得自己脖子同样被掐住,呼吸不畅,瞪着赤红的眼睛看着至尚;四肢也不由自主的抽搐;
至尚冷哼一声:“如今你生死握在我手里,还是老实点好;”一挥拂尘小玉儿四肢被铁链固定,吊在牢房之中;至尚提着兔耳朵向外走去,弄了个笼子将小玉儿的真身施法关住;
坐在床上盘腿开始打坐,心中依然无法清朗平静,从怀里拿出小玉儿的元丹,晶莹剔透散发着清冷纯正的光。这是一颗罕见的纯正元丹,即使知道捉错了,他也只能将错就错,私心里想着据为己有,好提升自己的修为;
大晋营帐里,司马君逸与沈卓商议出从所有将士中挑选敏锐的精英,训练他们蒙眼依靠听觉发动攻击的能力,这是他们想到所能对付迷魂阵的方法了;
靳连易蹒跚着走到皇上的营帐,忍着屁股的伤口因扯裂的疼痛跪在殿前。“皇上,卑职听说皇后娘娘身陷敌营,卑职难辞其咎,特来请旨出兵,拼死也要将皇后救出来;”
靳连易从士兵口中得知皇后被赤夷抓住了,他心里焦急万分,更加自责,若不是他没能阻止小玉儿出宫,小玉儿也不会被抓住。不顾杖刑的伤口,急急的前来请旨。
司马君逸听得他的说辞,面露不愠:“靳统领肩上担负的是皇宫的安宁,皇后被抓是对阵打仗的事,朕自有安排,你退下速速归回皇城去;”
靳连易紧皱双眉,听得司马君逸如此说话,心中酸涩,满腹气恼。咬牙说:“遵旨!”
缓缓起身,看了面无表情的司马君逸一眼,确定他当真毫无担忧,毫不在意小玉儿了;气恼的转身欲要离开;“慢着;”一声阻止又燃起他心中的希望,期望的转身看向司马君逸;
司马君逸朗声说:“靳统领,回到皇宫传朕旨意,封穆氏之女婉仪为皇贵妃,着尚书令安排一应礼度,待朕和皇贵妃回宫立刻举行册封大典;”
靳连易最后一丝期望彻底扑灭,不甘的噗通一声跪下质问道:“皇上难道忘了皇后娘娘了吗?她如今还在敌营受苦,皇上却要大肆封妃,如何对得起皇后的一片深情?”
“放肆!”司马君逸狠狠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靳连易昂首挺胸的直视着他;
“皇上,卑职奉命保护娘娘安全,如今娘娘被困,卑职自当拼了性命也要去救他出来;皇上可以忘记夫妻情谊,卑职却不能忘记朋友之情,否则娘娘就太可怜了;”
说完,直直起身,蹒跚着步伐离开,不理司马君逸满目诧异;他着实被靳连易身上的精神震撼到了,可是这样一个武士居然为了夏侯荨那样的女人出头未免太有眼无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