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冬雪,在金月儿看来严途又不正常了,落完了树叶,竟又迷上了下雪,每逢下雪必站立雪中看雪。
其实在谷中严途就看雪,后发觉境界未到,便专心看落叶,日前有所悟,便开始看雪。
严途正在后山看雪,发现山头有一女子也在看雪,雪下了一天,女子便看了一天,严途也看了一天。
直到天黑,金月儿来喊严途回家,而山上也来一紫衫女喊女子归去。
严途见山上来一紫衫女子,脑中想起些画面,便对金月儿说道:“你先回去,我有些恩怨要了”,说完不等金月儿回话,便轻身飘去,速度之快竟能踏飘雪而去。
金月儿看着严途背影不见,感觉心中很累,自己动了情却未曾看懂严途一眼,随即转身归去。
严途登上山顶,两女回头,不等言语严途便冲向紫衫女,紫衫女双手舞动,而严途也舞动起来,等紫衫女手停下来,严途也停下来,只是严途的剑已刺穿紫衫女手掌,而紫衫女的丝线已穿透严途肩膀。
此时那女子站立一边似看戏般,手中还拿着一酒杯。
而此时严途收剑斩丝,严途的剑竟绷出一个大口子,丝线却未断。
紫衫女见状捂手大笑说道:“多年前我废你双手,没想到你还能有这般成就,只是你……”,话未说完,只见严途已手持断剑刺穿紫衫女另一手掌,并淡然说道:“今日虽杀不了你,先还你双手之痛”。
这时站一边的女子开口道:“当年不该留他性命,你做事总是不干净”,口中说着将手中酒杯向严途掷出,酒杯击中严途胸口,酒杯破碎同时将严途击飞,碎片割断了紫衫女的丝线,严途落地只觉腹中翻腾,一口鲜血吐出,吐血后感觉好受了一点翻身便跑。
花仙儿见严途竟还能奔跑,嘴角露笑道:“有趣”,说完便如一阵风般飘去,追了一会花仙儿心中惊奇,这人速度竟不低于自己,江湖中有趣的人又多了一个,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即使笑了也似雪中寒梅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