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久了可能要不太平。
皇帝忙问,“这……如何是好啊?”
国师又说了,弄个青楼画舫天天漂着,让他们饱饱眼福就行了。
便大笔一挥。
别说,这个国师还是个精通琴棋书画的。
尤其这作画,短短几分钟,一艘富贵华丽的画舫,如同准备好了一样,从国师的笔下“冒”出来了。
皇帝马上派人日夜不停地赶工。
后来,便有了这艘画舫。
但并没有起名字。
国师说不能让那些东西记住名字,只需是个画舫就行了,每天都有个新鲜。
在场的人无不瞻仰国师,还是国师厉害啊,三下五除二就有了解决办法。
可画舫刚建好的时候,别提客人了,没有一个姑娘敢上去。
最终还是百姓们求着国师出面。
无奈之下,国师千里迢迢来到遥江,给这画舫施了法,并且带着他亲自选拔的12个花容月貌的绝色女子,绕着遥江漂了整整三天。
谁也不知道国师和12个女子是如何在画舫上度过的,大家都赞叹国师,毕竟是身先士卒的事。
还有,国师的弟子在江边做了三天的法事,说他们师傅冥想时需要法术加持。
自那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敲船底的事情。
但为了稳妥,国师每过几个月都会带着一众弟子再去安定一番,以保遥江安稳,保中洲太平。
如今南疆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也恰逢国师该去“稳定”了,皇帝便命国师和阿胡色一道同去南疆。
此刻,国师和阿胡色已经抵达江边了。
晓淼不知。
她今日看到的那头肥羊。
正是国师。
此时晓淼正一个大字扑在她十分中意的绒毯上,宗斯也是一个大字躺在一边,同样感慨。
“晓淼姑娘!”画舫的老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来没什么肉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显得格外健康。
“晓淼姑娘,来贵客了!一看就是南疆那边的,只有你行!”老板一脸谄媚,刚开始还是个长条苦瓜脸呢,这一下又堆满了笑。
晓淼来了兴致,“好,让他上来吧。”一副懒洋洋的,属于花魁的架势。
“你怎么了呀,怎么说的,要你下去,还让客人上来?你多了几张嘴呀?都开始说胡话了!”画舫老板似是会变脸。
晓淼瞬间清醒过来,“好呀下去就下去,要等我一下嘛!”
说罢便转身对着镜子梳妆,老板也骂咧咧地下了楼。
其实晓淼最相中的这间屋子,还有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一开窗户,便能看到楼下的“贵客们”。
她小心地打开窗子,努力向下张望着,想看看刚刚老板口中南疆“贵客”的样子,毕竟她见得太多了。
南疆人的面目还是很好辨别的,看来那个穿蓝色长衫的就是了,老板正一脸陪笑,他肯定盘算着要从这头身上宰多少……
可是,那是…
晓淼定睛一看,那蓝衫男人的腰间怎么也系了一块儿白玉呢?
白玉在达官贵人身上虽是很常见的东西,但是那玉看着十分眼熟…
对了,刚才那头“肥羊”身上也有的!
晓淼十分确定,因为她就是通过那块玉,断定那是一定是头“肥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