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亭走过去，示意手下打开门。

门一开，齐亮就扑去抱住他的双腿，跪着求他：“费董，我保证什么都不说，我一句话都不说，求求你放我出去看医生吧！”

费南亭冷地踢开他，走到画架前，见面涂得乱七八糟，勃然大怒：“这就是你的水平？”

齐亮跪着爬过去，拉住他的裤腿：“这里光线太刺眼，我眼睛弄坏了，老眼昏花看不清呀！”

“废物，要你何用！”费南亭毫不留情地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向齐亮，齐亮痛得满地打滚。

“费南亭，你太过分了！”对面屋子传来一声怒吼。

费南亭停下手中的鞭子，乜着眼看过去，对面屋子的铁窗现出孙学才愤怒得变了形的脸。

“孙老师，要不你来替他？”费南亭嗤笑一声，扬了扬手中的鞭子。

孙学才脸色一变，继而坚毅地说：“替就替！”

费南亭脸现出惊讶的神情，他放开齐亮，往对门走过去，手下连忙锁齐亮房间的门。

齐亮不敢再叫，痛苦地看着对面的孙学才：“老孙······”

“别怕，老齐，我比你年轻！”孙学才大声安慰齐亮。

听到这句话，费南亭停下脚步，手下正准备打开孙学才房间的门，费南亭扬手阻止。

他默默地看了一脸无惧的孙学才一眼，扔下手中的鞭子，大踏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