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曲亦珂顿时不敢说话了,看着他哥那冰冷到极点的眼神,要不是他们二人的血缘关系,他毫不怀疑自己是否会血溅当场。
曲念沉坐了下来,擦了擦手:“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许踏出家门一步。”
“哥,你软禁我?案子还没审呢,你凭什么认定我会输?”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天真的弟弟。”曲念沉对他非常失望。
“好,既然你觉得自己会赢,那就等着看看你自己是怎么一败涂地吧!”
验尸结果出来后,都察院左都御史就开始了案件审查。
毕竟这个案件现在影响非常之大,几乎成了民间的饭后谈资,毕竟大理寺少卿状告锦衣卫指挥使的案件,得多少年才能遇到一次啊?
再加上萧淮斐那个未婚妻还跟死者有过婚约,一时之间众人就觉得带上了些桃色花边的感觉。
更有好事者把季桃灼骂的狗血淋头的,什么攀龙附凤,背信弃义,什么做了人上人就毒杀前未婚夫之类的。
一时之间谣言四起,几乎所有人都嫌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个都恨不得在旁边旁听才好。
压力最大的左都御史实在是苦不堪言,案件并不难审,由于牵扯的人身份特殊,设了右都御史,副都御史和佥都御史做旁听。
为了保持公正,皇帝还派了亲信来监审。
左都御史小心翼翼的看了下旁边跟尊大佛似的的萧淮斐,开始宣读案宗。
把案发时间线,案发现场,尸检结果都公布了出来后,才清了清嗓子:“大致内容如此,甘大人,萧大人,这是证人的笔录,您二位看一看。”
将证人带到都察院有些不现实,反正笔录都写完了,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
当晚目击的证人就是茶楼的小二,他确实见到他们一起上的楼,只是女子带着面纱,让他必须确定季桃灼的身份吧,他又不能确定,说到底也不是什么有用的证据。
仅凭借现场的一个香囊就定季桃灼的罪也不可能,但是她又确实是最大嫌疑人,无法脱罪,总之就是陷入了一个矛盾点,让左都御史不知该怎么审判。
甘儒仿佛一心想叫季桃灼定罪,神情愤怒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就是那季桃灼哄骗我儿,将他毒杀,天理昭昭啊!还请左都御史大人务必定案缉拿那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