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没有说话，瑶儿欠了欠身，以示告别。

……

“我们去看看师父！”花雅提议。

“好！”叶毅点了点头。

……

启鸾阁。

刚走到门口，便听见林卿在剧烈的咳嗽，花雅连忙推门而入，跑到林卿身边，帮他轻轻地拍着后背：“师父，我给您配的药，您吃了吗？”

“吃了吃了！”

待林卿咳嗽减缓后，花雅拉起他的手，替他把脉：“师父，您一定要按时吃药，还有……要少动怒！”

林卿把手抽了回来：“知道啦知道啦！你这丫头，现在倒是管到老夫头上来了是不是？你可别忘了，你的医术还是老夫传授的呢！老夫的身子，自己心里有数！别担心！”

“师父，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叶毅适时插话。

“你这臭小子，找打是不是？！”林卿顺手从桌上拿了个小玩意丢叶毅。

叶毅毫不费力地接住了，还想继续吐槽林卿，花雅横了他一眼，摊了摊手：“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花雅替林卿捏着肩：“师父，您别生气了！”

“哼，生气？我生什么气？我有什么好气的！”

花雅和叶毅对视了一眼。

“今天你们两个也累坏了吧？”

“不累，我们都习惯了！”而后笑着说：“以前又不是没被您整过！有时候，您比这还狠呢！”

“哼，老夫还不是为了你们好！你看，你们现在跑下来，都没什么不适，那还不是得归功于以前的训练啊！”

“是是是，师父说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都是对的！”

“诶，阿雅！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妥了！你要是对老夫的做法有什么不满，尽管提出来，老夫这人还是很民主的嘛，要是真的是老夫有什么做的不对，老夫还是可以改的！”

花雅：“......”

“是，阿雅一定好好监督师父！争取师父有表现民主的机会！”

……

沉默了一会儿，花雅开口提到云曦：“师父，对于这种训练，我们是没什么，可……对于小十七，那就有点太那个了……本来完成上午的训练，她已经累的够呛的了，然后又接着跑，跑到晚上……师父，小十七今天真的是累坏了，刚刚都已经是意识模糊不清了……”

……

“老夫知道，今天老夫还是太狠了点，但老夫也是心疼啊……”

“明天的训练，想必她是起不来了……罢了，我找个时间去看看她……”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就先出去吧！老夫今天被她们闹腾得头都晕乎乎的，想休息了！”

“是，师父！”

“那您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去做就行了！”叶毅走前不忘叮嘱。

“嗯，走吧走吧！”林卿挥了挥手。

花雅和叶毅向林卿微微颔首，帮他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