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秦琰来去都极为神秘,无人知他何时来也无人知他何时去。
除了谢瑶光以外怕是没人知道他的踪迹,不过京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那个被秦琰带走的孩子,羡慕他运气好。
是以有不少人借着各种名义上门拜访谢瑶光,只望哪日谢瑶光也能向秦琰举荐自家孩子。
可是谢瑶光哪里是她们想的那般好相处,打从有人来拜访的一刻起她就带着人出门游玩去了。闭门羹吃多了,时间一长庭燎的事情也就同风一般消失在京郑
江南的夏季虽然不算特别炎热但也叫人无端烦躁。
在此之前谢瑶光早已命人在园中已取了长短不一的竹子藏于石壁中,再暗凿石阶于石壁上内以机关运转收屋檐上的雨水于此处形成一道然的珠玉飞溅之景。
临此处的是一座水阁,水阁四面通透皆以竹桥于各处相连,水上栽以各色菡萏芙蕖。
谢瑶光此刻正坐在离石壁最近的竹桥上,一身白袍懒散的挂在身上,一头乌发随意的散在脑后仅已缎带绾起一束。依靠在栏边,一手持着纨扇一手捧着一卷玉溪生词集。
襦裙撩至膝窝出,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腿垂于水中,挑弄中水中的朱鱼。低吟起:“都无色可并,不奈此香何。瑶席乘凉设,金羁落晚过。回衾灯照绮,渡袜水沾罗。预想前秋别,离居梦棹歌。”
偏不凑巧,空中好端赌飘起雨来。谢瑶光正欲起身之时一把画着一簇翠竹的十二骨的伞撑在了头顶。
面露诧异的抬首,谢瑶光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目正好对上卓靖冷峻的面容,而卓靖眼中神色莫名。
见卓靖将伞完全撑在她头上而自己则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这雨又极为细密,这不一会儿卓靖浑身便被雨淋了个透。
谢瑶光自然是知道这一切,索性收回脚扶着围栏站起来,一手抱着书一手提着裙摆。露出的玉色双足踏在翠绿上,更添几分柔媚。二人从竹桥上一块往水阁内走去。
察觉到雨越发急切,卓靖默不作声地往后站了站替谢瑶光挡住了随风飘来的雨丝。
回到水阁内的谢瑶光就靠着软榻继续翻阅起书籍,一只玉足踩在繁丽的波斯地毯上而另外一只则搭着它边上时不时晃动一二。
那抹细腻的白色在眼前跳动,叫人心头一噪。卓靖忍不住垂眸压下心头一闪而过的绮念,一言不发地提起摆放在一旁的绣鞋走向谢瑶光。半跪在谢瑶光腿边,正欲替谢瑶光将罗袜绣鞋逐一穿上。
手指才刚刚触碰到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玉足事,谢瑶光蓦地一惊,赶忙将腿收回来。面露错愕地望着卓靖,眼中有一丝不解。
卓靖抬眸瞧着屈膝坐在榻上的一脸错愕地谢瑶光,长身而起。他本就低沉嗓音里带了几分沙哑,退后一步躬身道:“是属下一时失礼,还望姐恕罪。”
“无碍,倒是你身上湿哒哒的不难受么?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再来这找我吧。”谢瑶光舒眉一笑语气颇为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