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浩自此每日忙活完生意便隔三差五的邀鲁智深同去找林冲小酌,林冲与鲁智深几人感情渐浓。
店铺生意每天基本上能维持在十五贯上下,店面的扩张始终压在秦星浩心头。
而左边的吴记杂货铺的吴远山,据唐大木所说,因他外面包养那个小三家兄弟在赌场跟人打架,被官府衙役捉拿后,从而将锅甩给了吴远山,吴远山则无故躺着中枪而已,家里面花了百余贯铜钱将他从衙门捞了出来。
吴远山气愤不已,事后将小三赶出门宅,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坑姐吧。秦星浩知悉后有心将此事做些文章,通过些手段让唐大木安排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将吴远山牵扯其中,从而发配到遥远的地方去放羊。但良心上做不出来,目前也只是将这念头一闪而过便了。
秦星浩去了高府,拜了贴子,经门人引领晕七八向的,过长廊,转内院,一路见兵壮在院中各司其职,有修剪绿植,有扫院墙,居然还有端茶送水的。
不禁摇头叹息,为宋徽宗感到担忧,大宋的禁军都沦为高氏集团打工仔了,难怪这兵力打起仗来只顾撒起脚丫子跑,遇到兵力少的,一股子群起如狼似虎的抢人头收军功,碰到厉害的就赛跑往回逃。
徽宗啊,您老人家的大宋江山被这样的官僚只顾中饱私囊,这锦秀山河怎能保得住啊!
高衙内上次因从楼上仓惶跳下不慎摔折了腿,正躺在床上哼唧。
见到秦星浩到来,如见亲人似的大喜不已,小眼珠有些幽怨,埋怨秦星浩多日不来探望,忙让人凳子坐下。
“秦兄弟啊,哥哥苦啊,你们读书人懂的多,心里花花肠子也不少,你可得给哥哥出个主意,看看这事该怎么办哟?!”
秦星浩一头黑线,什么花花肠子,咱这是谋略好吧?这个二货!
秦星浩揣着明白装糊涂询问因由,高衙内便将经过讲述一番,说富安设计如何如何的让陆谦把林冲约出来,自己则骗张娘子到自己的地盘,结果快得手时被林冲赶来坏了好事,脸上充满委屈不甘心。
秦星浩则随着高衙内的诉说,情绪起伏配合的倾听,不时转头看着立侧在旁的富安,待他讲完后暴然而起,对着毫无防备的富安辟头盖脸一顿抽。
直到手心隐隐作痛方才罢手,心头大爽,哼,看你这狗腿子还给小爷装十三不,得罪了劳资还想好?先收你点利息!
秦星浩终于报了先前被这狗腿子的嘲讽之仇,富安则起先一脸懵逼捂着脸看着秦星浩,而后怒目而视。
秦星浩怕他出手报复,抢先出口喝道:“看你把衙内害的这副惨状,咱们这里关起门来打你一顿给你长点教训,省得传出去被太尉知晓要了你的狗命!”
床上躺的高衙内本来见秦星浩对富安暴打出手也是一脸懵逼状,闻言也不知他言是何意,只是听得说自己这副惨状,想起到嘴过的美娇娘就这么飞走,又落得腿伤,一时悲从中来竟双眼湿润。
是啊,这是本衙内的错吗?本衙内按计而行,老实本分做一个合格的人渣,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嗯,一定是富安这蠢才出的破主意才累的我这么狼狈!
富安本也怒气冲冲,听秦星浩这意思好像把锅都往自己身上抡,可主意确实是自己出的,总不能把错往衙内身上引吧?而后想起高俅这混球的本质,若真如秦星浩所说,怕自己没得好果子吃,不由冷汗一身,只得暗恨将这口气咽到肚里。
秦星浩见镇住这狗才,心底暗爽不已。
“秦兄弟可有何高见,让我与林冲娘子完聚?但成事,定不负秦兄弟啊!”高衙内眼神期期艾艾的望着秦星浩问道。
秦星浩等的就是这话,心道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就让我说出主意吧,好处呢?
负手而立盯着高衙内,给了后者一个肯定的眼神,也露出鼓励的眼神,两人二目相对,碰射出激情的火花。
高衙内似有所悟,招呼富安道:“快去取两锭金子给秦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