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浩这次不用人引路,疾步又来高衙内住处。
高衙内见秦星浩去而复返,忙紧张的将被子护在胸口,这下脸色有些惊恐,“你怎么又回来了?”
“咳咳,那个,衙内啊,小弟担心你的身体,刚刚下手有些狠了,不放心回来看看。”秦星浩有些心虚仍不改面色说道。
高衙内松了口气,这才将棉被悄悄掀走,看这人文质彬彬的,下起手来怎么就这么狠呢?带些委屈懒懒回道:“还死不了,我还得与林娘子完聚。”
好吧,下次一定锤死你!
秦星浩环顾房内,富安已经不知何时离去,便问道:“衙内,像你这般过活,日用花销一定很大吧?”
高衙内摆手道:“也没怎么花销的,你知道,我爹是高俅,官居太尉,街面上都给些面子,出门不怎么使钱的,至于那些跟班,都是找管钱的领月俸。”
“.......”好吧,秦星浩有些无语,看把你给骄傲的。
只听高衙内接着说道:“不过,我总不好意思经常向爹伸手要钱,所以嘛,也有不宽裕的时候。”
秦星浩等的就是这句话,像你这样的花花大少怎么能嫌银子多,便接道:“衙内说言极是,这年头大把人都在忙碌为这黄白之物东西奔走,远的不说,就拿太尉来说,还不是整天关着门大把捞银子。”
见高衙内有些心动,秦星浩语重心长说道:“衙内啊,咱们老祖宗常说,子继父业,你这也老大不小了,等太尉百年之后,你即便得到高府这财产继承,再好一点的话朝庭阴萌,再拿些固定月银,可人都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所以你想过没有,这高府人丁重多,每日花销如流水般,钱总是会花完的。”
高衙内若有所思,最后沮丧道:“我哪里想得这许多,平日都有爹爹持理,秦兄弟今日这一言,直如醍醐灌顶,可我又不像我爹爹那样踢得脚好球,文武不济,可咋办呢?”
秦星浩道:“古人云:家有万贯不如门铺若间,总是给子孙后代留下些糊口钱。”
高衙内喜道:“哈,正好,不瞒兄弟说,我家在牛行街正好有几间铺子,看来我倒是不用愁了。”
废话,劳资正等你这话呢,做为武将的最高将领手底下没几间铺面我用得着再回来跟你闲扯?
于是说道:“衙内啊,实不相瞒,小弟刚好有些厨艺,目前生意挺火,我寻思着若能扩大铺面定能赚着大钱,你看这样行不?你呢腾出一间铺子,咱俩合伙做些生意,等赚了钱咱们三七分如何?这样你手头也宽裕了不是?到时候这汴梁城你想逛哪个瓦肆了,听个小曲了,点个姑娘了也不用找你爹要钱了不是?”
高衙内疑惑问道:“三七分是我七你三吗?”
秦星浩闻言愣了下,衙内啊衙内,你脑子真的锈逗了?于是活动下手腕,盯着高衙内一言不发。
“秦兄弟真会开玩笑,三七怎么可能,我出间铺子,我只取二成就好,那八成自然归你,咱们兄弟怎能生分?”高衙内连忙改口道。
哼,算你小子识相!
“多谢哥哥,这让小弟情何以堪?”秦星浩露出腼腆的微笑。
“不就是间铺子,回头我跟爹爹说下,跟那间布店掌柜说下,也就递个条子的事,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