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很郁闷,今天又跟蔡京集团在殿上开撕了。
想支持金朝打辽?好,可以,军费呢?给官家建垦岳的钱凑出来都费劲!
凭啥还让自己出些银子?我辛辛苦苦弄点钱容易吗?难道是大风刮来的?
是,我出身低,你们看不起我,又是个武官,可是我吃你家半个蒸饼了?
蔡京这个老货,听说吃个蟹黄包子都花几万两银子,他凭啥让我出钱?!
朝庭每年养你们这些就会瞎叨叨不办正事的都好几百万两银子,作个破词有啥有了不起?你们咋不出钱?
鸟的,气死了,高俅今天真被排挤的想打人了,可是武将在朝中地位低,动起手来也是自己吃亏。
含恨回到府上,照例跑到书房,习惯性的想去抽刀。
咦,我那六十五厘米的长刀呢?
这个腾府尹,刀居然还没给送来!
开封府大堂。
腾府尹脸色铁青咧咧嘴,心里直骂娘。
上次因林冲之事就恶了高太尉,今天武备库值班衙役慌张跑来相报,说是林冲闯进白虎节堂欲害高太尉的那口宝刀被盗。
高太尉早已派人传来话,说是自家府里宝刀丢失,怀疑是林冲盗刀后相持。虽然这明眼人一看就是高俅设的套,但都是一个圈子里混的,他能怎么说,况且林冲都发配了,太尉大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不过当时没有结案,那口刀就先存放在武备库里,哪知道居然丢了!
看看这贼人好大狗胆,啊?还敢留下名姓,什么花和尚,鲁智深?
挑衅,这是赤果果的公然挑衅!
挑衅我大宋朝官府的权威,严惩,必须严惩!太猖獗了!
可是这花和尚鲁智深是什么鬼?听这名字一定不是啥好和尚,必定是野路子出身。
转头问旁边的孔目孙佛儿孙定,知道这个孔目在民间素有声望,为人耿直,好周全人,上次林冲之事也是受他周全,便问道:“孙孔目,你怎么看此事?”
孙定端详着纸条好半天,终是说道:“我站着看就好。”
腾府尹满头黑线,无力道:“这里没有差人当值,就你我二人,且坐下商议吧。”
孙定谢过坐下,道:“小人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
腾府尹:“说来听听。”
“一般人犯事巴不得摘除自己的嫌疑,好躲过官司,可如贼人这般行事,生怕别人不知晓是自己犯案,哪有将祸水往自己身上泼的,府尹不觉得奇怪吗?”
腾府尹拍拍额头道:“也是,本官真被气糊涂了。还有种可能,也许是这贼人艺高胆大,欺官府捉拿不住他,对我开封府衙的一种藐视呢?府中日夜有人当值,却还能如入无人之境,在今早才被人发现这张纸条,若不是这手书,怕现在都无人觉查丢此宝刀吧?”
孙定说道:“既然如此,小的倒是觉得不管是不是此人留书,都必跟他有些瓜葛,咱们先将他找出来,审问一番必有收获。”
腾府尹点首,唤来当班捕头,全城搜捕鲁智深。